第484章 白衣

   柳緒放說完這些本等著雲娉婷說出幾句吃醋的話,可等了半天意外沒等到,看來自己跟雲娉婷雖然做了這麼多年的夫妻還是摸不透她的心思.

   柳緒放看著雲娉婷思慮的樣子卻覺得很是心疼,雖然以前在生意場上的雲娉婷經常會因為一些事情發愁,也會有這樣的表情,但是現在看見她這樣還是讓自己心疼不已的.

   正在兩個人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得時候,從暗處出現了一個身影,這人身型消瘦,穿著一襲白衣,在這光線不明的密室之中卻顯得尤為的惹眼.

   兩人定睛一看,這人走的越來越近,與其說是在走,倒不如說是在飄,根本就看不出這個人有任何的步伐之間的晃動.

   等到這白衣人近前,雲娉婷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你不是前天在拍賣會上的那位公子麼?”

   這白衣人笑笑說道:“原來雲老板還記得我,柳某人真是受寵若驚.”

   柳緒放可不像雲娉婷這般的客氣說道:“這裡的一切是不是都是你布置的,你到底想干什麼.”

   “你又何必這般的氣急敗壞呢,怎麼說我們還算是本家,你就不應該對我客氣點兒麼?”白衣人輕輕的說道,聲音還是極盡溫柔的.

   雲娉婷聽了這聲音之後又覺得一些頭暈目眩,還好柳緒放在旁邊扶住了.

   “你到底想要干什麼,你把這幾個家丁害成這樣,還有這這麼多的女子,你要造多大的孽才肯罷休.”柳緒放怒不可遏的說道.

   “我沒有害人,這些人現在得到的都是他們要為自己所做過的事情付出的代價.”白衣男子還是輕飄飄的說道.

   雲娉婷聽見了他的聲音,覺得自己的神智更加的不清醒了.

   “你到底對娉婷做了什麼,她怎麼會變成這樣的.”柳緒放柳不了那麼多人的事情,現在在自己面前的雲娉婷才是最重要的.

   “沒什麼,我只不過是把她對我的非分之想擴大了,就會是現在的樣子.我說過的這裡的人現在的狀況都是在為自己曾經做過的事兒付出代價.”

   “那你倒是說說這些被你關在水晶棺中放得女子做過了什麼,要遭受你這樣的侮辱,你知道清白對一個女子是對麼得到重要,就算是死去了她們也不該遭到這樣的待遇.”柳緒放扶著雲娉婷,氣憤的說道.

   “這些女子本來都是你們工坊的,因為貪圖我這裡的工錢高,工作輕松,所以才轉投來我這裡的,,其實我們都知道,這世間哪裡會有什麼天上掉餡餅的事情,想利用別人的無知來豐富自己的財富這些人不該受到懲罰麼?”那白衣男子反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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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人願意在何處工作,都是自己選擇的,為什麼選擇了你這裡就要付出代價呢?這對她們是不公平的.”

   “這個世間本來就是充滿了不公平的,她們對你們背信棄義看我這是在幫你們教訓下人,你們不謝我,反倒是對我的做為不滿意.”白衣男子對柳緒放的不理解表示有些看不過.

   “那這些也都是我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來管,而且這種懲罰似乎是太重了.”

   “不重一點她們怎麼會記得呢.忘了告訴你,這些躺在水晶棺???的女子都還活著,只不過我用了一種特別的方式讓她們能生活在低溫的環境中而已.”白衣男子無所謂的說道,好像這些棺材裡裝著的都不是人,而是一件物品而已.

   “那這些被凍住的家丁又怎麼說,他們是剛到此地的,又有哪裡惹到你了.”柳緒放接著問道.

   “因為他們看了這些一絲不掛的女子,毀了人家的清譽.”白衣男子似是說的有理有據,的確剛才這些家丁是被水晶棺裡那一絲不掛得女子所吸引的.

   “可是就算是這樣,他們也最罪不致死,現在你怎麼解釋.”

   “這是我的力度沒有掌握好,我下回會注意的.”白衣男子好像是在道歉,可並不認為自己做的事情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現在說的是幾條人命,你這樣輕飄飄的就帶過了?”柳緒放氣憤的反問道.

   “那你還能怎樣,大不了我多賠這些人的家人一些銀兩就是了.”

   “這不是賠錢的問題,而是你現在已經犯了王法,你就得跟我回官府去.”柳緒放本來想伸手去捉白衣男子的,但自己的身上還有雲娉婷倚靠,而且這裡寒冷的的氣息,讓自己的行動力都變得遲緩了.

   “想抓我,那還得看我願不願意.難道你不想知道雲老板是怎麼了麼?為什麼回一見我就暈倒.”白衣男子賣關子的說道.

   “你是不是又在這裡用了什麼迷魂香?”柳緒放頭腦中首先反應的就是這個答案.

   “如果我用的是迷魂香,你怎麼回安然無恙呢.我說了這裡所有人現在受到的懲罰都是因為自己做過的事兒,產生過的惡念.”白衣男子說話的時候卻有一絲自豪的情緒在裡面.

   “你現在是不是覺得你可以控制別人的生死,自己特別的偉大.”柳緒放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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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這些人都會受到我給予的懲罰,我不應該自豪麼?”

   “可是沒有人能為那個決定的了別人的生死,就算是一個人真的做出了傷天害理得事情,那也要在公堂之上審判才能下定論的.”柳緒放看見雲娉婷已經昏昏睡去,著急的說道.

   “別跟我說這些大道理,在我這裡我認定的事情就是真理,我認定的方式就是要執行的.”白衣男子這下有些急了,說話的聲音也不似從前得溫柔,也不似從前的淡定了

   “你生活在天子腳下就要遵守王法,要不然就要受到制裁.”柳緒放畢竟還是個官員,說出這番話來一點也不覺得違和.

   “可是你覺得這樣活著有什麼意思麼,不能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

   “如果你想做得事情就是害人性命,當然不能讓你隨便去做想做的事情.”

   “我並不覺得我自己是害了他們,他們只不過是用另一種我賜予他們的方式繼續等待活著,他們應該感到慶幸.”白衣男子說話的時候有一種高高在上得感覺.

   柳緒放也感覺到了這個白衣人得思路清奇,道理根本就說不通.遂說道:“這裡的其他人甚至可以不管,可是雲娉婷是我的夫人,你這到底是把她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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