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337章 懷孕有那麼可怕麼
簡言之帶著楚經年一路飛車趕到了孟子義的別墅,現在他和蔣方舟兩個人都住在這裡。
下了車,楚經年看見在門口等著的孟子義問道“方舟在哪兒?”
孟子義指了指樓上,楚經年飛快的往樓上跑去,來的時候她想過,既然蔣方舟還在家裡,就不會出什麼大事兒,頂多是兩個人又鬧什麼矛盾了,而且看見孟子義一臉平靜的樣子,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大事兒。
簡言之停好車,來到孟子義的面前,平靜的問道“怎麼了?這麼一大早的把我們家年年叫過來。”
孟子義摸了摸後腦勺說“也沒怎麼,就是,就是方舟懷孕了。”
“那有什麼好緊張的,看把年年急的這個樣子,告訴你老婆以後別這麼大驚小怪的。”
“她就是覺得生孩子會受很多苦,而且覺得自己還是個孩子,沒做好心理准備,就慌了。”說完孟子義尷尬的笑了笑。
“你呢,現在是什麼心情?”簡言之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拍了拍孟子義的肩膀,示意他任重而道遠。
“我現在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害怕,能有自己的的孩子當然是高興的,但是自從那次見過嫂子生孩子以後,就覺得生孩子也太嚇人了。”孟子義心有余悸的回憶著。
簡言之又笑了笑,徑直走進了客廳。他當初也經歷過孟子義現在的想法,而且在知道了楚經年是因為生孩子才得上抑郁症的時候更加的覺得生孩子的確很恐怖的事情,自己以後一定要對楚經年更加好才行。
楚經年跑上樓,看見蔣方舟正坐在床上蓋著被子抹眼淚,急忙問到“怎麼了,是不是孟子義欺負你了,你跟我說,我讓言之收拾他。”
蔣方舟瑤了搖頭,只是哭的更凶了。
“那你倒是說,到底怎麼了,可急死我了。”
只見蔣方舟摸了摸眼淚從床頭櫃看上拿過來一支驗孕棒,遞給了楚經年。
楚經年看到驗孕棒上的兩條紅杠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畢竟自己是過來人。
“方舟,這懷孕了是好事兒啊,你怎麼還哭鼻子呢?”楚經年一邊幫蔣方舟擦著眼淚一邊安慰道。
“可是我知道你生孩子受了那麼多的苦,我現在好害怕啊。而且孟子義也是答應過我的,我可以不生孩子的,這都怪他,不注意。”蔣方舟憤憤的說。
“可是你真的不想給他生個孩子麼,你想,一個一半像你,一半像他的孩子,從那麼小的一個慢慢的長大,叫著你們爸爸媽媽的時候,你就會覺得就算受再大得苦也是值得的。”楚經年說這話的時候仿佛也是在說給自己聽。
“可是我還是害怕。”蔣方舟聽著楚經年的話雖然眼淚不流樂,但還是在不停的啜泣。
“我那個時候不是特殊情況麼,現在你在這裡,孟子義一定會把最好的醫生都請到你的身邊,你不會有事兒的。”說完楚經年輕輕的撫摸著蔣方舟的後背,安撫著她的情緒。
“會是這樣麼?”蔣方舟知道孟子義一定會這麼做的,只是想再從楚經年那裡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你不知道我孟子義有多愛你麼?”
蔣方舟的臉上暈上了一抹緋紅。
等到蔣方舟平靜下來之後,楚經年扶著她下樓來了。簡言之和孟子義兩個人正坐在沙發上聊一些公司上的事情。
見蔣方舟下樓來了,趕緊丟下正在說話的簡言之迎了上去“我的姑奶奶,怎麼樣人家的一番話就把你勸服了吧。”
蔣方舟假裝賭氣的沒理他,說道“我餓了。”
“你這可不餓了麼,一大早上就沒吃東西,鬧到現在。我都給你准備好了,這邊請。”說完孟子義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楚經年在一旁看的直想笑,簡言之自從楚經年下樓來就一直的盯著她,看到她露出了笑容自己也覺得放松了很多,她一定是用自己的經歷來安慰蔣方舟了,這樣也好,說明楚經年能正視自己經歷過的那些痛苦。
簡言之坐在沙發上喊道“我們一大早的被你,叫過來也沒吃早飯呢。你小子現在怎麼只顧著老婆啊。”
“我當然要顧我老婆,她可是要給我生兒子的人。你就別把自己當外人了,自便,自便。”孟子義說這些的時候連眼睛都沒抬,全程的緊盯著蔣方舟。
“我懷的要不是兒子呢?”蔣方舟仰起頭質問道。
“只要是你生的什麼我都喜歡。來吃這個。”說著往蔣方舟的盤子裡夾了個小籠包。
簡言之走到楚經年的身邊問到“你看我們還有必要在這裡當電燈泡麼?”
楚經年搖了搖頭說道“但是我也餓了。”
簡言之喜出望外,因為最近楚經年的胃口實在不好,吃什麼東西好像都是很勉強的樣子,現在突然之間說自己餓了,當然是必須要滿足的。
“你家的廚房借我用用。”簡言之對孟子義喊道。
“隨便,隨便,你就是把我家拆了都沒問題。”孟子義擺手說。
簡言之把楚經年安排到了蔣方舟的對面,這時候的蔣方舟正在大快朵頤,他想著蔣方舟的食欲應該也能刺激到楚經年一些吧。
“你先湊合吃點,我去廚房給你做點兒好吃的。”
“簡言之,你什麼意思啊,我家裡的飯怎麼就成了湊合吃了?”孟子義不滿意的說。
“好啊,那你就等著看,我做的和你家的哪個比較好吃。”說完簡言之自信滿滿的走進廚房。簡言之說這話可不是吹牛的,他為了楚經年學樂做菜,而且一做就是這麼多年,自認為自己在做菜這方面的天資又是很高的,現在一般酒店的大廚都比不上自己做的。
“我家裡的廚師可都是從五星級的酒店請來的,別到時候輸了面子上掛不住啊。”孟子義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那你就等著瞧吧。”說完,簡言之挽起袖子,走進了廚房。
楚經年看了看孟子義,無奈的搖了搖頭,只有她知道簡言之得廚藝是怎麼樣的,她最近的胃口已經被簡言之養的越來越刁了,很多的食物都入不了自己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