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給她一耳光

  “砰。”包間的房門被重重的推開,然後又重重的合上。

  沈司寒帶著一臉陰沉走進來,冷若冰霜的臉上,帶著肅殺之氣。

  他平時嘻嘻哈哈習慣了,突然這樣反倒是讓人很害怕,季思雨警惕的盯著他,往門口看了半天,也不見有其他人進來。

  她動了動嘴唇,終究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人更是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卻是挨到了沙發,之後再也沒有退路了。

  “你要干什麼沈司寒?”季思雨察覺到了沈司寒對自己的憎恨,緊張的問著。

  她倒是不擔心沈司寒會殺了她,但是讓她吃一番苦頭,那還是輕而易舉的。

  現在季軒澤整日只能坐在輪椅上,連給自己撐腰的機會都沒有,要是沈司寒將她在這裡打個半死,她還真的沒辦法。

  她思索著,沈司寒一定會打著宋哲修的名義,對她毫不留情的下手。

  “我告訴你沈司寒,我沒招你惹你,你最好不要對我做什麼,否則的話……”

  “否則你就怎麼樣?”不等她的話說完,沈司寒直接不耐煩的打斷,“我早就猜到了,你會把今天的醜事公布於眾,然後逼著哲修跟你結婚對不對?你到底要不要臉季思雨?你難道真的就看不出來,哲修一點兒都不喜歡你嗎?”

  沈司寒的話音剛落,手已經攤開成了巴掌,真恨不得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對方的臉上,替她的父母好好教訓教訓她。

  但是沈司寒不打女人,他也沒有名義對季思雨動手。

  他的手剛垂下來,可這季思雨,還非要挑釁他。

  “你就是因為唐初那個賤人,所以才橫豎看我不順眼的,你跟唐初婚禮都舉辦了,她卻還要去招惹哲修哥,到底誰才是不要臉的那一個?

  哲修哥現在是單身,我追求他有錯嗎?唐初不要臉的死纏爛打就是真愛,你們就非常贊同,但凡換成另外一個人,你們就這樣詆毀?說你不愛唐初,誰信?”

  “沈司寒,你對唐初的心思不純,你既然想要得到她,那你就努力啊,我看你們這些臭男人,都是看上了她那一副破爛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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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沈司寒所有的原則和底線,在季思雨詆毀唐初的這一剎那徹底消失,響亮的耳光聲在房間裡回響著。

  這重重的一巴掌,幾乎要把季思雨扇暈,她踉踉蹌蹌的往旁邊倒了好幾步,最後直接摔倒在了沙發上。

  季思雨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在漸漸的浮腫,疼,是鑽心刺骨的疼,臉頰火辣辣的,這種感受難受極了。

  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憤恨的盯著沈司寒。

  “你憑什麼這樣對我?連宋哲修都沒說什麼,你憑什麼這樣對我?”季思雨初生牛犢不怕虎一般的,她再一次從沙發上站起來,凝視著沈司寒。

  這一次,毫不退縮的和他對質。

  “不就是賤命一條嗎?你要是想要你拿走吧,你不就是想要給唐初討回公道嗎?那你怎麼就能斷定今天這事情不是哲修哥心甘情願的呢?誰會喜歡唐初啊,她像個刺蝟一樣,靠近她的人都會受傷,誰會喜歡她那樣的女人的。”

  “男人的心都是容易變的,你怎麼就能保證哲修哥現在愛的就一定還是唐初呢?連他自己都不確定,就不要說是你了,你沒有資格沈司寒。

  你不是看我不順眼嗎?那你就殺了我啊,我死在這裡,對你們有什麼好處?對我大哥又有什麼好處?”

  終究,季思雨還是仗著季軒澤的喜歡,才能為所欲為。

  沈司寒長長舒了一口氣,她剛才問的這些問題,沒有一個是他能夠給出准確答案的。

  “既然你不打算殺了我,那就給我讓開。”季思雨眼淚不停的往下掉,可是語氣強硬,眼神中的恨意也是那樣的明顯。

  在確定沈司寒不會再動手之後,她直接一把推在了他的肩膀上,從他面前掠過。

  ……

  另一邊,醫院裡。

  宋哲修已然把自己洗干淨,換上了一套嶄新的黑色西裝,今天連襯衫都搭配的是黑色的。

  他沒有敲門,徑直的推開唐初的病房門走了進去,在來的路上,他一直都在醞釀要怎麼跟她開口說清楚。

  已經是午夜了,一點點聲音都會很清晰,他已經足夠放輕腳步了,但病床上的唐初,還是睜開了眼睛。

  “你來了就好,帶我去見你抓到的人吧,我已經在這裡等你一天了。”即便是要斷絕關系,以後再也不往來。

  可是景福軍和劉雅受的委屈,她也要先討回來。

  唐初態度一緩和,對他輕聲細語的說話,這下宋哲修更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唐初很聰明,只要他提起一個字,整件事情她就能猜到。

  要麼就是坦白,要麼就是隱瞞唐初一輩子,到死都不要讓她發現。

  就在宋哲修有余的時候,唐初已經拔掉了自己手背上的點滴針,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緩緩的走到了他面前。

  “我說的話你沒有聽見嗎?還是你故意假裝聽不見,其實就是不想讓我去見那個人?”唐初問著。

  她單薄瘦弱的身子,就這樣定定的站在他面前,一雙清澈無辜的眼眸,盯著他在看。

  “不是不讓你見他,而是我有話要跟你說,不過你要答應我,在聽完之後不許生氣,不許懷疑我對你的愛好不好?”宋哲修聲音卑微的央求著。

  這話一出口,唐初就知道,定然不是什麼好事情。

  她想到那個眼鏡男威脅自己的話,便給了宋哲修說話的機會,就算是兩個人要斷絕關系,那也要有一個充分的理由,這不,宋哲修自己就送上來了。

  “說吧,我聽著呢,沒有比之前更壞的消息了。”唐初一副認命的模樣,讓人看了著實心疼。

  宋哲修長舒一口氣,開口道:“我應該是和季思雨什麼都沒發生,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我醒來她就躺在我的腿邊。”

  心裡的話並沒有說完,解釋也變成了陳述事實,即便前提條件已經先說出來了,可唐初聽見之後,關注點還是放在了後半句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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