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被打斷

   瞎子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他憋著一口氣,感到下面進入了一處溫暖的柔滑之地,仿佛身體內的靈魂都要被抽離一般。

   這種感覺越來越猛,如同海浪一浪趕著一浪,瞎子身體內的好似有什麼東西要奪體而出,他突然抓住了李寡婦盤在腦袋上的頭發。

   ”唔。。。唔。。”瞎子不顧李寡婦的掙扎,使勁的抓住李寡婦的腦袋一陣劇烈的前後搖動。

   “啊。啊。。。”終於在一陣凶猛的刺激下,瞎子身體內剛剛想要奪體而出的東西,徹底消失了。

   瞎子喘著粗氣,感覺李寡婦腦袋一陣搖晃,自己也趕緊撒了手。

   “咳。。咳咳。。。”瞎子一撒手,李寡婦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裡不斷的流著口水,咳著嗽,她大口大口的吸收著空氣。

   “叔。。剛剛差點憋死我了。”李寡婦面若桃花的嬌聲說。

   瞎子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嘗試到這種方法,他以前從來沒有想過,居然還可以用嘴,並且這種滋味還如此的銷魂。

   “夏蓮。。”瞎子從地上抱起夏蓮放在自己身上,瞎子像寶貝一樣看著身上的李寡婦,他盯著李寡婦的眼睛說:“再來一次。”

   瞎子就像一個第一次吃到冰淇淋的小孩,吃完一個還想要一個,他想再次感受那靈魂離體的感覺。

   李寡婦是老手,知道這男人剛剛泄完一次,怎麼都得等個十多分鐘,才能繼續,她問瞎子:“叔,舒服不?”

   “舒服!”瞎子說,“比吃你舌頭還要舒服!”

   李寡婦掩口輕笑,她覺得瞎子這話說的還真逗,一聽就是個生瓜蛋子,李寡婦又問:“叔,你沒跟女人睡過?”

   “睡過呀!”瞎子不明白李寡婦怎麼會這麼問,他說:“我以前也有門媳婦,只是後來遭了難。”

   ”遭了啥難?”李寡婦對瞎子的事情一直很好奇,因為瞎子是突然冒到五星村來的,並且從來沒有聽說過有親戚來找他。

   瞎子支支吾吾的沒有要說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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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寡婦也很識趣,她掉頭又問:“那你媳婦沒有幫你吃過那裡?”

   “沒有。”

   瞎子歪著腦袋想當初跟媳婦做的場景,她媳婦害羞,從來都只是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瞎子自己想怎麼弄就怎麼弄。

   就算有時候把媳婦弄疼了,她也不吭聲,就咬著牙忍著。

   記得瞎子有次跟師傅去幫一家人殺牛,殺完牛當天就在那家人吃飯,主人家中的瞎子剛剛娶了媳婦,就把牛鞭燉了給瞎子吃,瞎子師傅告訴他,這是好東西,吃是大補,瞎子也不懂補什麼,稀裡糊塗的就吃了下去。

   晚上回去後,他身子就火熱的緊,進屋就上炕把媳婦扒個精光,那天夜裡瞎子特別猛,一直搞到第二天雞叫還沒有完事,他媳婦到後面已經虛脫了,但這女子就是咬著牙不吭聲,讓瞎子弄。

   瞎子一直趴在媳婦身上,弄到快吃晌午飯才一頭栽倒在炕上,他記得當時媳婦一臉痛苦的表情,沒有說瞎子什麼,只是摸了摸下體說了一句:腫了。

   瞎子當時年輕氣盛,也沒有關心媳婦的心思,他只是掉頭看了一眼媳婦下面,的確是腫了,就跟蒸籠裡剛蒸出的饅頭一樣。

   李寡婦見瞎子望著天出神,心知瞎子在想媳婦,她可不想這個時候瞎子掛念別的女人,她扳過瞎子的頭,就把舌頭主動送進瞎子的嘴裡。

   瞎子這些年習慣了飢一頓飽一頓,所以他形成了一陣思維,一有吃的就海吃,沒有吃的就餓著。

   李寡婦主動送來來的小香舌,瞎子幾乎是神經反應似的一口就含在嘴裡,他吮吸著那條滑溜的小香舌。

   幾分鐘後,瞎子突然推開李寡婦,大聲說:“起來了,這回起來了。”

   李寡婦伸手往瞎子下面一摸,還真是起來了。

   就這兩人准備大戰一場的時候,院子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瞎子。。。瞎子。。”是劉小賀和郭大善的聲音。

   院內的李寡婦和瞎子一聽,都趕緊蹦起來找衣服。

   瞎子邊穿衣服邊朝屋外邊喊:“來了,來了。”

   李寡婦也是手腳快,幾秒鐘就把一聲衣裳套好了,以前她跟男人偷情的時候,女兒有時候就會突然回家,所以她早已經習慣於這種場景。

   李寡婦見瞎子也穿戴整齊,她端起桌上的兩只碗,往院子外面走。

   李寡婦一開院門,笑著說:“村長,郭專家來了啊。”李寡婦舉了舉手裡的碗,意思是剛剛在吃飯呢。

   劉小賀和郭大善看著李寡婦離開,他倆對視一眼,都覺得瞎子這飯吃的古怪。

   郭大善一腳踏進瞎子院裡就笑著說:“吃個飯還栓院子門,瞎子你剛剛跟李寡婦到底吃的啥?”

   “不就吃飯唄,那還能吃啥?”瞎子打了個哈哈說,“我是見這天兒凍了,才關院門避寒呢!我哪知道村長和郭專家要來?”

   劉小賀跟郭大善找了條長凳坐下,郭大善擺出一副正經的臉色說:“瞎子你這話還真沒錯,今天晚上就有一股冷空氣從北方突襲而來。”

   瞎子原本也是瞎說的,沒想到還撞上了,他問郭大善:“啥意思?”

   郭大善說:“今天夜是要降溫,這溫差可能下降的厲害,明兒說不定有霜凍。”

   “霜凍?”瞎子也沒想到天氣變法的如此快,他問郭大善:“你咋知道的這麼清楚?”

   郭大善指著劉小賀,說:“小賀說的。”

   劉小賀也不等瞎子問,“我也是剛剛才知道,是美麗來告訴我的,她有個收音機,裡面報天氣,就是那收音機裡面說的。”

   劉小賀心裡對現代科技不抵觸,反而很是相信。

   郭大善接過話,對兩人說:“這降溫降的如此快,怕是西山的苗子受不了。要再有霜降就更麻煩了。”

   瞎子開始認真起來,他站起身在院內左右踱步,他說:“今天夜是就必須組織人去西山鋪谷草,絕對不能讓苗子凍死了。”

   郭大善也是這樣想的,他補充道:“明兒早上要是真來霜凍,就在西山上點火,這些苗子還太小,經不住霜凍。

   劉小賀跟瞎子都點頭,按說這五星村地處西邊,冬天也不算太冷,來霜降一般也是等到腊月份,那時候苗子已經長了一段時間,有一定的御寒能力。

   “今年這天氣有點反常。”瞎子望著天,有些擔憂說,“這才入秋不久,居然就有霜降。”

   “村長,我現在我去敲鐘,這事耽擱不得。”瞎子說著就往外面走,“待會一黑,就都躺床上睡媳婦了,就是叫也叫不起來。”

   劉小賀跟郭大善也齊齊的往東頭的那塊平地走。

   “咚咚咚。。。”瞎子搖晃著破鐘裡面的繩子。

   五星村的人都在破開大罵,這天都要黑了,敲你娘的個啥嘛!

   不過這罵歸罵,人卻還是要去的,村裡這口鐘要麼不響,只要響了,那肯定是有大事情發生。

   零零散散的村民開始彙聚到村東的幾顆老槐樹下邊,差不多一小時後,村裡的人基本到齊了。

   瞎子拿著喇叭站在上面說:“大家伙都注意了,今天夜裡有突發情況,所有人都要做好通宵奮戰的准備。”

   瞎子話一說完,地下五星村的人村民就開始嘀咕了。

   人人都在猜測,這大半夜的能有啥突發情況。

   “今天夜裡,五星村要變天,說是有一股冷氣從北京城裡吹了過來。”瞎子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冷空氣從北方而來,他繼續說:“這北京是啥地方大家都該清楚,那裡冬天地上的雪都是幾米厚,。。”

   “難道還要下雪不成?”五星村的人在下面笑話瞎子,這活了一輩子,他們這村裡還真是沒怎麼下過雪,再說這才幾月份啊?就算下雪那也應該是腊月過年的天。

   “都放正經點!”瞎子拉著臉說:“下雪是不可能,但今天夜裡可能要打霜,西山剛下的果苗那麼嫩小,肯定是經不住這樣的突變。”

   “所以。。”瞎子故意停斷了一下,等下面的人嘀咕完,“所以,今天夜裡,每家的苗子,都自己照看好了,具體用什麼辦法,讓郭專家來講,耳朵不好使的,等下單獨去問郭專家,誰家的苗子,今天夜裡要出了問題,那就是誰家負責。”

   “這才幾月份啊,打屁倒是可能,打霜是不是太早了。”下面又有人吼,反正這天夜要黑了,也不知道是誰在說話。

   五星村人一聽都樂了,他們心裡也不相信這時候會打霜。

   瞎子黑著臉,站在上面一聲不吭。下面的人干笑了幾聲,也就不敢再繼續笑了,五星村村民都有點怕瞎子。

   瞎子看起來沒有一點看玩笑的樣子,五星村的人也全都擺出一副正經模樣,每個人都支著耳朵聽郭大善講。

   郭大善接過瞎子手裡的喇叭,說:“今天夜裡怕是要辛苦大家了,這防凍打霜,想必村裡老一輩的人都知道,無非就是給農作物穿衣服,修房子,這樹跟人是一個道理,大家等會回去後,把家裡的谷草都背幾捆到西山去,然後將谷草堆在果苗的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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