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無盡的指責

   看安北酒就這樣答應了,宋清黎十分的驚訝,覺得是不是安北酒心裡還喜歡自己。不過看了看現在的場面,宋清黎也沒有說出口。

   兩個人正在交流著工作安北酒撇開了一切,跟宋清黎認真的談工作,並不把自己的私人感情放入其中。

   而這時候,門啪嗒一聲響了。

   安北酒在屋中隱約的聽到宋父的說話聲,同時還有一個女聲,安北酒也認出來了那是宋母的聲音。

   “那個女人竟然還有臉來咱們家!看我今天怎麼好好的收拾他,讓她從咱們家滾蛋?”伴隨著皮鞋的響聲,安北酒聽出來那是宋父對自己的不滿。

   而樓下此時又傳來了另一陣的聲音,安北酒仔細的聆聽,雖然對面是宋清黎,但是她也在意著周圍的聲響。

   “這件事情我不想管,你去好好的跟她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竟然敢讓裴珍如此難堪!”宋父生氣的聲音透過了樓板,傳到了安北酒的耳朵之中,聽到這個聲音,安北酒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

   面對裴珍和宋父的到來,安北酒也不想在這裡多留,因為從他們的談話之中就已經聽說了,對自己的意見很大,“好了,這件事情就按照咱們原本商定的弄吧,我也不想有太多的糾結,若是到時候還有需要我幫忙的,直接吩咐我。”

   宋清黎看了急於想走的安北酒,心裡突然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就好像話說了一半,但還沒有說出來一樣,“你有什麼急事嗎?這麼著急離開,難道是因為我的父母來了,所以你才不敢面對他們?”

   經過了半天的思考和所有事情的聯系,宋清黎想出了安北酒為什麼現在要離開?他不想讓安北酒離開。

   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心裡很疑惑,為什麼宋清黎會覺得自己是在躲避他的父母,明明自己只是想離開而已,“隨便你怎麼想吧,我確實是有事情做,不然的話我會留在這裡。”

   話音未落安北酒便轉身下樓,然而恰巧的是,這時正好宋母上樓,兩個人撞了個碰面。

   “阿姨好。”出於禮貌,安北酒還是先前的給宋母打了招呼,可是這些行為在宋母的眼裡看著卻是如此的造作,如此的假惺惺。

   上下瞥了一眼安北酒,隨後便是絲毫都不客氣,“誰是你阿姨?我認識你嗎?抓緊給我離開,別在這裡礙眼。”一番話無情的直接扔到了安北酒這裡,安北酒聽了以後,雖然覺得刺耳,但也沒有理會。

   本來安北酒以為自己就可以這麼離開了,卻沒成想她故意來找茬,看著她越來越不順眼,“你說說哪些人教你如此狐媚子的功夫,竟然學會勾引了別人的男人?你不知道裴珍是宋清黎的未婚妻嗎?”

   這些話無一遺漏的,全都傳到了安北酒的耳朵裡,但是安北酒聽了以後並不想跟他們計較,覺得這是在宋清黎的家中,不好鬧得太僵,繼續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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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母看了安北酒這般模樣,便覺得是安北酒理虧,於是罵的越發起勁兒:“這麼早心虛了,不敢說話了,我告訴你,就你這樣的賤人,千萬不要再來我家裡,否則我見你一次罵你一次。”

   看著安北酒不為所動,宋母當真被氣的不行,本以為安北酒會哭著離開,或者至少反駁自己兩句,這樣也能證明他把自己的話聽進了心裡,然而現在卻絲毫的反應都沒有,讓宋母心裡很窩火。

   看了宋母的模樣,安北酒忍不住的說了一句,但是宋母卻當了真,拉著安北酒便不讓她走了,大肆的謾罵:“你說你這是怎麼回事?我說你兩句還忍不住的頂嘴,難道這錯是我犯下的嗎?”

   安北酒臉上也掛不住了,覺得宋母真的是沒有為人父母的最起碼的素質,竟然如此的辱罵自己,若是換了平常,自己肯定不會輕饒,還不是看在宋清黎的面子上剛才才沒有跟他計較,裝作沒聽見。

   “我希望您說話要有憑有據,我怎麼樣了會使得您如此生氣,我覺得我並沒有在哪裡得罪你,還有關於裴珍那件事情,您大可以問問他自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麼久以來,這是安北酒說的最長的一段話,她實在受不了宋母這樣對自己的侮辱。

   隨後兩個人便僵持下來了,本來安北酒是打算離開的,可是看著這個架勢,知道自己一時半刻是走不了了,而且宋母也仗著自己是長輩,於是越發的對安北酒看不慣,並且拉扯著不讓她走,覺得安北酒對她也不敢怎麼樣。

   拉拉扯扯之間,安北酒竟然被宋母拽的有些難受,可是礙於她是長輩又不好,怎麼的反抗,他只能盡力的躲避,可是宋母卻是不依不饒。

   “別在那裡假惺惺的裝可憐了,也別告訴我你不承認這件事情,如果不是你的話,這件事情不會成為這個樣子,裴珍又怎麼會哭著回來,除非是你故意讓別人這個樣子的!”現在的宋母滿腦子都是裴珍當時哭著回來的樣子,還有裴珍一五一十告訴他們的話。

   沒有一樣,不是刺激著宋母的。安北酒越發的無語,並不想理會他們,然而此時卻已經走不了了,樓梯下了一半兒,便在這裡站住了。

   “我麻煩您不要再這麼說了,您沒有憑沒有據,為什麼要這樣說我,我哪裡得罪您了?”安北酒也是當真得一頭霧水,明明那一日是裴珍自己在那裡勾引的宋清黎,怎麼現在宋母一個勁的朝自己發火,慢就好像自己做錯了事情一樣。

   對於宋母的這個態度,安北酒自然也不喜歡照單全收,又不是說他真的犯了錯,而且宋母罵的越發難聽,讓別人都管不住了,更何況安北酒自己。

   因為從心底裡就不看好安北酒,所以不論安北酒解釋什麼,宋母都是嗤之以鼻,覺得他是在強詞奪理,又或者用別的事情來給自己打掩護。

   “你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還要別人一一的說出來嗎?你不害臊我都替你害臊!”宋母對安北酒越來越過分,說出來的話甚至不經過大腦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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