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5章: 酷刑拷問

   實際上,陶甲天知道,黑牛之所以將那份合同弄丟,原因是潘金艷付給他們的勞務費太少了。

   原來說好事成之後付他們十萬元。後來潘金艷覺得幾個男人綁架個孕婦沒那麼難,就減少為八萬元。

   少了兩萬元,那黑牛就挑禮了。這不,他偷了那張合同,又說是弄丟了。這一定是嫌錢少,想要敲他一筆呢!

   晚上回到家,陶甲天就說了自己的想法。潘金艷也承認自己以小失大,不合算。可是那兩萬元,她已經答應補發給他們了,結果,這黑牛還是說合同不在自己手裡。

   看來,這好像不是錢的問題了。

   “媽的,這小子想干什麼呀?不行,我問問他。”

   陶甲天聽了妻子的話,立刻想起了金濤收到的舉報信,心想,自己的事兒要是露了餡可不是玩兒的。心裡一緊張,就掏出手機,撥動了黑牛的手機。

   “陶大哥,找我有什麼吩咐?”電話裡傳來勸酒的聲音,這些人好像是在酒店裡吃飯。

   “老弟,你嫂子已經把那兩萬元彙到你們帳號了。那合同,你得快點兒交還給我們呀!”陶甲天顯得心情非常焦慮。

   “陶大哥,不是我藏這合同不給你。可是……那東西,確實不在我手裡呀!”黑牛一副唧唧歪歪的嗓音,聽上去不像是撒謊。

   “那……它在誰的手裡?”陶甲天嚴肅的問道。

   “我把它揣在內衣褲兜兒裡,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找不到了。這幾天,我出去好好的找一找。或許是在桑拿浴洗澡換衣服弄丟了。”

   “請你好好的找,三天以後給我!”陶甲天嚴肅的告訴了他最後的期限。

   “三天?嗯,我盡力找,盡力找……”看來,黑牛對能否找到這份合同並沒把握。

   “這小子在說謊!”潘金艷聽了黑牛的話,立刻判斷說。

   陶甲天關了手機,贊同地點點頭,對潘金艷說:“看來,這小子不修理是不說實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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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甲天給黑牛打完電話之後的一個下午,黑牛被自己的弟兄戴上了手銬腳鐐,用一輛出租車將他帶到了綠野別墅的地下室裡。

   陶甲天吩咐手下將黑牛的手銬和腳鐐分別釘死在牆上,這樣,鞭打時四肢被鐐銬扣著,就沒有了任何動彈的余地。凡是受過此刑的人都知道,這時候,掙扎只會增加痛苦。

   陶甲天戴了一副墨鏡,冷笑著走了進來。黑牛身邊站著一個哥們兒,拿了一份文件,引誘黑牛回心轉意。

   “黑牛,怎麼樣?考慮好了嗎?”陶甲天倒背著手,冷冷地問道。

   “陶大哥,我黑牛跟隨你拼殺多年,忠心耿耿,從來沒有二心,你為了一張合同,怎麼這麼狠心哪?”黑牛蔑視了他一眼,“要來狠的,干脆你弄死我算了,干嘛這麼折騰我?”

   “媽的,混蛋!”陶甲天怒不可遏地舉起了手中的皮鞭。

   “陶大哥,慢。”這時,黑牛旁邊的哥們獻殷勤地端了一盆涼水放到了地上。他是提示陶甲天,把鞭子放到臉盆裡泡,打一下蘸一下水,濕牛皮抽在身上會拉起皮膚,馬上就把皮膚拽破,鮮血淋漓。

   “黑牛,你有今天,不是我陶甲天凶狠,而是你自己做得太過份了。今天,我既然動手收拾你,就讓你明白明白,這第一鞭子,是打你不服從規矩,你嫂子讓你做事你還要講價錢,私下留一手。”

   鞭子一下子落到了黑牛身上,黑牛的臉抽搐著,盡可能咬緊牙關,不喊出來。

   “這第二鞭子,我要打你這個小人忘恩負義。我從公安局把你撈出來,讓你避免了牢獄之災,你,你知恩不報,反倒恩將仇報。你是個無恥的小人。我問你,我這一鞭子打得你冤枉嗎?”

   黑牛搖搖頭,鞭痕上加鞭的疼痛,尤其是每次鞭子在空中揮舞時,噓叫聲帶來的驚悚,比繼之而來的皮肉疼痛更加令人痛苦。

   “這第三鞭子,我要打你私藏那張合同,有朝一日想出賣我。黑牛,你說,你出賣自己的主人,該不該打?”

   “我沒想出賣你。是我弄丟了那張合同!”黑牛大聲辯解了一句。他可以忍受酷刑,卻不可以忍受誣陷。

   “哼,沒想出賣我,為什麼偷偷藏了那張合同?”陶甲天看來是了解事情的全過程了。

   “那是我想替嫂子保管幾天。”

   “好吧,這會兒,我就讓她問問你是怎麼保管的……”陶甲天說到這兒,突然奇怪地喊了一聲:“請夫人!”

   夫人?黑牛一聽,大吃一驚。怎麼,這陶甲天與潘金艷沒有離婚?他聽說陶甲天要與潘金艷離婚,與那個懷孕的保姆睡在一起了。現在,他要讓潘金艷來這兒,是什麼意思?

   正當黑牛狐疑之際,一個打手喊了一聲“夫人到!”黑牛不由地睜大眼睛,朝門口望去。這一看不得了,這夫人哪兒是保姆,分明是潘金艷!

   難道,他們夫妻兩個人又好上了?

   沒容黑牛多想,潘金艷已經得意洋洋地來到他面前,看到他的慘狀,潘金艷假模假樣地責怪著陶甲天:“你看你,怎麼搞的?你怎麼對我們這‘好兄弟’這麼狠毒呢?!”

   “潘金艷,少來這一套!”盡管黑牛身上很痛,但是他看到潘金艷的樣子,依然覺得十分討厭,甚至有些惡心。

   過去,她面臨被幾個男人輪奸的危險,是自己救了她,保護了她的貞節之身,可是,自從嫁給了陶甲天,她就忘記了這碼事,在自己面前端起了主人的架子。

   “黑牛,你在世面上不是吃的很開嗎?今天怎麼到了這步田地?你的合同呢?你不是想還給我嗎,現在,你怎麼就不想個法子把那合同拿出來呢?

   “哼哼!現在看到我還這麼凶,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該不是腦袋裡進水了吧?”

   “潘金艷,你想怎麼樣?隨便好了,少來這一套!”黑牛說著,衝著她啐了她一口。

   “好你個黑牛,死到臨頭還敢拉硬?”潘金艷惱怒地奪過了陶甲天手裡的皮鞭,高高地舉在手裡,大聲喝問:“黑牛,老娘就要收拾你了。說,你服不服?”

   “不服!”黑牛倔強地喊了一聲。

   “好小子!”潘金艷一揮皮鞭抽了下去,“這一鞭,我要懲罰你的出賣主人。老娘把你當成自己人,托你辦大事,你不思報恩,卻變著法兒算計我的錢。”

   鞭子再次舞起來時,響聲讓黑牛的臉上抽搐了一下,血從傷口向下流成一片。

   “嫂夫人,別累著你,給我……”旁邊的哥們上前來,就要接過潘金艷的皮鞭,潘金艷卻沒有給他,再次舉起鞭子,朝黑牛打了過去……

   “黑牛,這一鞭子,是為你私藏合同,至今還不交代它在何處?一報還一報。黑牛,記住,你這是罪有應得。”

   這種鞭打只是一般的用刑,對於黑牛這個從未受過如此酷刑的人無疑也是摧命之災。潘金艷的第三鞭子還沒舉起來,黑牛已經昏迷過去了……

   旁邊的哥們拿起地上一盆涼水,就要衝著黑牛潑過去。

   “算了算了。”這時,陶甲天的姐夫上前擋住了他,對陶甲天說:“這種人,是經得住打的。咱還是穩妥一些,想別的辦法……”說著,他的嘴湊近陶甲天耳語了幾句話。

   “哼哼,這小子竟敢在關鍵時刻背叛我;我還沒跟他好好算帳呢!”陶甲天覺得很不解恨,可是聽了姐夫的話,還是使了個眼色,讓幾個弟兄將黑牛拖走了。

   黑牛被拖到一間小屋子裡,躺在一張床上,醒來之後就看到床邊坐了一個穿白大褂的老頭兒,這老頭兒像是個針灸先生。

   他拿出一根銀針,找准黑牛身上的一個穴位扎下去,黑牛頓時痛的天旋地轉似的,大聲地喊叫起來。他知道這是酷刑的另一種,針刺法。

   只要扎到那個致命的穴位,你就會覺得痛不欲生,這比鞭打的酷刑厲害多了。

   陶甲天和姐夫還沒回到家,哥們兒就打來電話:黑牛招供了。

   “招供了,好哇!”陶甲天得意的大笑起來。

   “他說合同在哪兒?”姐夫連忙衝手機裡問道。

   “他說,以五萬元的價錢賣給榆強了。”對方回答。

   “榆強?”姐夫眼睛眨巴了一下,他不認識這個人啊。

   此時,陶甲天卻皺起了眉頭,他知道,這合同如果到了榆強手裡,要出來可就是難上加難了。

   “看來,這事兒,得讓小四兒出手了。”潘金艷像看出了陶甲天的心思,馬上提了個建議。

   “嗯,你找他吧!”陶甲天就把手機交給了老婆。

   潘金艷接過手機,立刻撥打發小四兒的電話:“四弟啊,有件重要的東西需要你出手。東西放在姚氏公司法律顧問辦公室裡,請你今晚馬上行動……記住,是一張代孕合同,聽明白沒有?”

   直到小四兒清清楚楚的說出了代孕合同四個字,潘金艷才如釋重負,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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