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男人之間的鬥爭

  

  不管事實究竟是什麼,但是當岑凜榮看到陸簡清憤怒的眼神時,他的心裡是十分痛快的,有一種變態的成就感在他的心中油然而生,難以壓抑,甚至嗤笑出聲。

  陸簡清眼神狠厲,裡面像是隱藏著一只獵豹一般,隨時都有可能竄出來將岑凜榮撕個粉碎,陸簡清聲音冰冷到了谷底。

  “岑凜榮,我問你,流年在哪裡?”

  他想的沒錯,提到流年的時候,陸簡清一定會憤怒,一定會失控,這樣一來,他拿到城西的幾率就大了很多。

  想到之前無數次在流年面前,陸簡清都是毫不留情,不分任何場合的將他置於十分尷尬的境地,讓他無數次的在心愛的女人面前丟臉。

  這些,他早晚都要讓陸簡清還回來。

  毫不畏懼的,岑凜榮也開口回應,“你沒資格知道!”

  砰的一聲,陸簡清緊攥的拳頭砸在了桌面上,桌上的兩杯咖啡同時濺出水花落在桌面上,像是散落了一片片褐色的花瓣。

  “岑凜榮,你最好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陸簡清暴怒的青筋在頸側呼之欲出,像是下一秒就要爆發似的。

  岑凜榮卻並沒有畏懼,哪怕陸氏想要搞垮岑氏就像吃飯一樣輕松,有些話,他必須要說。

  “陸簡清,我知道你深愛的是流年的姐姐許雅然,但是許雅然死了,你和流年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關系,可是流年願意留在你身邊,你是怎麼做的呢?你有沒有拿她當過人?你仔細想一想,你對流年做的那些事情,究竟是不是一個人能做出來的!”

  說到最後,岑凜榮幾乎要從座位上站起來了,可他還是依舊盡量保持著自己紳士的風度。

  他可以對任何人都退讓,但是唯獨流年不可以,欺負流年,就是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陸簡清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那些,都是她自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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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一條狗,陸總也不該這麼過分!”

  哪怕是不想承認許流年在陸簡清面前的地位,可是岑凜榮還是忍著心痛說了出來。

  陸簡清不想再跟岑凜榮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太多,只是深呼吸一口氣道,“告訴我,許流年在哪裡?”

  岑凜榮從來沒有一次在陸簡清面前像現在這樣從容,“想知道的話,陸總應該明白要怎麼做!”

  城西的地方,只能是屬於流年一個人,那是屬於流年一個人的游樂場,絕對不能落在陸簡清的手裡。

  聽到岑凜榮這樣說,陸簡清像是如釋重負一般,拿許流年來換一塊地皮?岑凜榮的這個算盤打的還真精!

  “呵!”

  陸簡清冷冷一笑,“我還一直以為岑總是多麼用情至深的大情種呢!搞了半天,不過就是為了一塊地,看來許流年也就值這個價錢了,嘖,對於一個陪酒女來說,死了也能有這麼大的價值,恐怕投胎了也能偷著笑出來吧?”

  “陸簡清你閉嘴!”

  形勢像是突然發生了極大的轉變似的,原本激動的陸簡清此時表情自然冷漠,臉上滿是嘲諷,而岑凜榮,則失去了主導權,被陸簡清一句話給激怒了。

  他承認流年以前是陪酒女,但是她已經選擇離開了,選擇重新開始了,只是老天爺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哪怕是他已經去過無數次警局想要調查慕色失火的真相,但是得到的結果卻是意外,許流年只是沒有得到一個機會,並不是不想改過。

  “怎麼?被我說准了?戳到心口裡了是嗎?”

  陸簡清松開緊握的雙手,拿起勺子輕輕攪動了一下笑道,“我沒必要為了一個女人,損失那麼大的利益。”

  說完,陸簡清就將勺子一扔,起身離開了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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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陸簡清先將岑凜榮約了出來,但卻是陸簡清先微笑著離開。

  岑凜榮攥緊雙拳,抬手將桌上的咖啡掃在了地上。

  離開酒店之後的陸簡清笑容迅速消失,直接將電話打給了周秘書,讓她將有關於城西的所有信息全部都發到他的電腦上。

  許流年,總算是找到你了。

  只要是知道了範圍,想要找到一個絕對不會走動的人,是很輕而易舉的。

  直到現在,陸簡清也不敢相信,許流年竟然真的死在了他的面前,就那麼了無聲息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就像當年的雅然一樣,死於意外,但是卻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一切,還是順理成章的發生了。

  城西的墓地,的確是個好地方,雖然不是金城最貴的墓地,但卻是環境最好,最安靜的地方。

  回首望去,正是那片即將拆遷的老城區。

  只是不知道,岑凜榮究竟為什麼一定要跟他搶,岑氏從未涉獵過房地產,這次突然出手就是這麼大的工程。

  難道只是為了許流年嗎?

  不管什麼原因,這塊地,只會姓陸。

  即使是死了,許流年也只能屬於他。

  “老板,我今天想請個假提前下班可不可以啊?”

  許流年眨巴著眼睛衝老板撒著嬌,她就是有這麼個能耐,能讓身邊一切的人都無法忽視她的請求。

  當然,除了陸簡清。

  哪怕是不想提到這個名字,可是這卻像是一個魔咒一樣,無數次的出現在許流年的夢境之中。

  模糊的背影,清晰的輪廓,以及那觸手可及的冰冷,都讓許流年在無數個黑夜裡面驚醒。

  她知道,想要忘掉陸簡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她在努力。

  她希望能夠將這份不該發生也不可以繼續下去的感情壓在心底,上鎖,讓它永遠的留在內心的最深處,再也不要打開。

  如果可以,她甚至希望能夠將鑰匙扔掉,哪怕那份感情再怎麼的想要噴薄而出,許流年都不會再有任何的機會了。

  “好,現在正忙呢,忙完這一陣兒就走吧!”

  老板娘人很好,基本上是有求必應,許流年自然也是干活兒特別的帶勁,好不容易收拾好了,許流年跟老板打了聲招呼之後就離開了。

  許流年提前離開,主要還是為了梁氏的尚品珠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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