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88章 真正的文明殊
當眾人看見男子的臉時都低呼了一聲,男子是夜府庶二公主夜雲翁,此人在京都裡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又借著戰王夜雲宸的名聲在京中胡作非為,雖不知道戰王為何會對這些視而不見,但他們更不知道,這文小姐怎麼會喜歡上夜雲翁啊?真是被豬油蒙了心智了。
夜雲翁回過神來看著被葉氏緊緊摟在懷裡的文明殊,知道是弄錯人了,只是當時迷魂香實在是太厲害了,讓他根本把持不住,只好道:“請大皇子不要這樣說殊兒,我和殊兒是真心相愛的。今日之事也是不得已為之,只是我們實在是情難自禁。”
“你既是喜歡我女兒,又為何侮辱我的女兒,讓她成為眾矢之的,這就是你所謂的愛嗎?大皇子你要為我的殊兒做主啊!”文夫人抱著文明殊狠狠得瞪了一眼寧柏竹,我都說了寧柏竹不是好對付的,她怎麼就是不聽,如今吃了這樣大的虧,該如何收場。
“我是真心喜歡殊兒的。但是今日之事並非是我自願的,定是有人陷害的,請大皇子明察。”接收到文夫人投射過來的警告視線,再加上屋子裡還在燃燒的迷魂香,夜雲翁又改了口。
大皇子很不喜歡夜雲宸,連帶著對夜家的人都是厭惡的,在看清這個人的面容之後,大皇子的臉上更是多了一絲嫌惡與毀滅:“你說有人陷害,就有人陷害嗎?證據呢?”
“裡面燃燒的迷魂香就是最好的證據,我對殊兒的感情非常的真摯,又怎麼可能做傷害殊兒的事情。”夜雲翁也不是個傻子,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夜雲宸一直在旁邊看著衣衫不整的夜雲翁,眼眸之中轉動著絕對毀滅的顏色,他其實知道夜雲翁在外邊的所作所為,但是他從來沒管過,他夜雲宸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只是這一次,他居然將主意打到了他女人的身上,真是不可饒恕。
“夜將軍,這就是你們的家教嗎?”大皇子有些幸災樂禍,看著夜雲宸的目光中皆是挑釁,夜雲翁出醜,丟的不止是他自己的臉,還有戰王夜雲宸的臉。
果然話音一落,眾人議論紛紛,說的都是不利於夜雲宸的話,就連家門不幸這樣的話都能夠清楚的聽見。
“不管是不是陷害,你作為一個成年男子,難道連這樣的自持力都沒有嗎?還是說就連這樣的事情也要教你。”夜雲宸陰寒著雙眸,一腳將夜雲翁踹倒在地上,本來就是衣衫不整非常狼狽跪在地上的夜雲翁更是整個人去倒在地上。
“哥,你要相信我,裡面的催情香真的很厲害,我真的控制不住。”夜雲翁還不怕大皇子,畢竟男女之間干柴遇上烈火是常有的事情,沒被人撞破也就罷了,若是撞破了,大不了兩方家長挑個日子,將女子娶過門就是了,但是夜雲宸,夜雲翁是真的敬畏的。
“不對啊,不都說裡面的是雲卿郡主嗎?若不是雲卿郡主的話,那麼郡主人呢?”人群裡忽然想起一個聲音,問出了大家的疑惑,若裡面的人不是寧柏竹的話,那麼寧柏竹人去了哪裡?
“是啊!雲卿郡主呢!我明明親眼見到她進去的,為何沒有見到她出來。”文夫人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當自家女兒帶著寧柏竹進去的時候她就一直讓人守在門口,一步也未曾離開過,為何裡面的人會變成了自己的女兒。
“您在找我嗎?”寧柏竹站在最外邊看戲也看夠了,當人群裡提到自己的時候,她就明白了,這群人想要把責任推卸到自己的身上,難道自己真的長了一張好欺負的臉嗎?
“怎麼會?”見寧柏竹從人群中走過來,文夫人白了臉色,雖然自己不同意女兒這麼做,但是每一個環節,她都有參與,應該是不會出什麼紕漏才對,為什麼!為什麼出醜的是自己的女兒!
也許文夫人是方方面面都盤算到了,也知道寧柏竹不會武功,但是他們忽略了寧柏竹身邊的人,就比如凌月,憑借凌月的功夫,想要帶著寧柏竹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在他們的視線裡是完全有可能做到的事情。
“雲卿郡主,你剛剛去了哪裡?”文夫人抱著自己的女兒站起來,質問著寧柏竹,在她看來女兒會落得如此下場,完全是因為寧柏竹。
可是她似乎忘了一件事,針對寧柏竹完全是他們的主意,而寧柏竹所做的事情不過是回報了他們對自己所做的事情罷了。
“我?一直在這裡啊?只不過是你們沒有注意到我罷了,大概是我存在感太低的緣故吧!”寧柏竹依舊是那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高貴淡雅的模樣,似乎一點也沒有因為這件事情收到什麼影響。
“雲卿郡主,文府與郡主府無冤無仇,我兒更是從來沒做過什麼對不起的事情,你們兩個連交集都少之又少,為什麼你要這樣對她?”文夫人看著寧柏竹,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那楚楚可憐的樣子,一下子將寧柏竹從優勢轉成了劣勢。
周圍看寧柏竹的眼神都變了,周圍看好戲的更是對著寧柏竹竊竊私語,深宮宅院裡的人最是喜歡湊熱鬧,閑話別人的家常,如今這一個話題大概夠他們說很久了的。
“文夫人這話什麼意思?我在哪裡難道還需要向你彙報嗎?還是說這府中來參加宴會的客人做什麼都要跟你報備?再說你也知道我與文二小姐無冤無仇了,我又為何要多此一舉做一些敗壞文二小姐名聲的事情?”寧柏竹似乎有一些不高興了,皺起眉頭冷下臉來的樣子,確實有些恐怖,周圍竊竊私語的聲音立刻停了下來,眾人面面相覷,竟不知應該如何應對。
“寧小姐,我也很奇怪,明明是你約了我來的,最後怎麼會變成殊兒?”注意到文明殊偷偷看自己的眼神,從剛剛開始一直不說話的夜雲翁忽然指著寧柏竹道。
“呵,真是可笑,你說是我家小姐約的你,你可有證據?再說我家小姐從未來過這裡,她怎知道這裡的廂房在何處,又如何提前布局,這樣的說法簡直可笑!”
凌月聽見夜雲翁這麼說便不高興了,也不顧大皇子在場便對著夜雲翁罵了起來。
“依本皇子看也是如此,還是說雲卿郡主早早買通了府中之人,來了個裡應外?”大皇子也不過是無端猜測而已,不過任是誰被這樣猜測,都不會有什麼好臉色,只是寧柏竹卻依然是那般風輕雲淡的樣子,還是沒有被影響的樣子。
“大皇子說的有理,連我都差點信了呢!”寧柏竹絲毫沒有說替自己辯解的話,依然眸光流轉,就那麼站在那裡,看著狼狽的在地上的夜雲翁。
“雲卿郡主,做過就是做過了,矢口否認又有何用?”文明殊光潔的身子被裹挾著衣服,即便是這樣,白膩膩的鎖骨還是被暴露在空氣之中,上面紅腫的咬痕與白膩的膚色形成強烈的對比衝擊著別人的視線。
在場的很多男子紛紛咽了口水,這樣的胴體實在是難得一見,更何況還是一直保持著高高在上的姿態的文明殊,心靈上的衝擊力加上視覺上的直接感官,都讓他們有些無法忍受。
“書信我一直都藏著,不信你們瞧瞧。”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一封書信讓大皇子看。說是書信其實也不盡然,更准確的來說就只是一張普通的小紙條罷了,將書信交給大皇子,夜雲翁看了寧柏竹一眼,勾著唇角在那裡笑,今日無論如何他們都要將寧柏竹拉下水。
“雲卿郡主,我想你應該看看!”大皇子看完了書信嘴角一扯,笑的有些讓人不明所以,反正這場戲之中很多人都是心知肚明的,只不過是覺得無聊陪著他們一起演罷了。
寧柏竹接過書信,看著信中露骨的內容,有些說不出話來,即便是寧柏竹這般開放的女子都有一些面紅耳赤的:“這絕不是我寫的,我就是再下流,也不至於做這樣的事情來。”
“知人知面難知心,誰知道你這偽善的面具下裝著的是一顆什麼樣的心!”文明殊還是一副受害者的樣子,她眼角的春意已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驚恐的樣子,大概是難以接受現在的狀態。
寧柏竹也不辯解,將自己手中的書信交於文明殊:“要不,你看看!說不准你還能學習學習如何對情郎寫信呢!哦,我差點忘了,你已經寫習慣了,不然我念出來讓大家瞻仰瞻仰?”
文明殊也不是傻子,知道寧柏竹這麼說肯定沒安好心,她有些發怵,對於自己精心布置出來的局忽然變得很不自信起來,她奪過寧柏竹手裡的書信,只看了一眼,就差點被嚇暈了過去,這上面寫的分明就是自己給夜雲翁寫的情信!
“不不不,這不可能!這絕不可能!寧柏竹你誣陷我!”文明殊一步步往後退去,寧柏竹的笑容此時在她看來就像是地獄使魔一般,要將自己帶入那無邊的煉獄之中。
這封信一旦公之於眾,那麼自己精心維護的京城才女第一美人的形像就會毀於一旦,那些原本趨之若鶩的男子們都會鄙視自己,甚至唾棄自己,那些羨慕嫉妒自己的女子們會嘲笑自己,文明殊是何等驕傲的人,又怎麼可能接受得了這樣大的心理落差。
不,不可以,他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文明殊反應過來,想要將自己寫給夜雲翁的書信撕毀,卻不想被夜雲宸搶先了一步奪去。
夜雲宸只是簡單看了一下,眼眸之中流露出深深的不屑來:“文二小姐還真是極好的才華,這樣的詩句怕是沒有多少人能夠寫出來了,真是羞於啟齒,雲卿郡主,你還想著讀出來與大家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