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臨危不懼的才是真英雄
寢室裡我在激動的問韓棟,我問他是怎麼看到我的?韓棟回答我說當時他也在那一家涮羊肉店裡吃飯,不過他當時是坐在包房裡的,韓棟這麼說就對了,就是因為這廝躲在包房裡,所以我並沒有發現他的蹤跡。
現在我緊張問韓棟他沒有把我的身份告訴那什麼翁哥他們吧?現在我心裡的弦是緊緊的繃著的,這韓棟是個出了名的大嘴巴子,什麼事只要他知道了,他就能立馬給你吹出去。
我問後,韓棟讓我放心,他說他不是傻逼他肯定不會把我的身份透露給城南老大翁哥的,韓棟的話讓我心下稍松,在這天晚上我就知道韓棟說的是真的了,他真的沒有把我的身份直接告訴那翁哥,但是他把我的身份告訴了那唰羊肉的經理,在這天晚上我就接到了那翁哥的來電。
在那電話裡,那翁哥說我的膽子真的太熊了,他說我竟然敢打他,他說讓我現在就到北城大學的門口去一下,我在電話裡回答那翁哥去他媽,我說老子有的是正事,沒時間和他糾纏不休,我讓他再別給我打電話了,我說他有種就到北城大學裡面來找我。
我之所以這麼說話,是因為已經是已經,反正那翁哥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我就是裝作再怕他的樣子,他也是會找我麻煩的,我之所以讓那翁哥來北城大學裡面來找我,是因為我確定那家伙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北城大學是名牌大學,不管北城混得多叼的混子都是絕對不敢進入北城大學撒野的。
那翁哥知道了我的身份,我心裡也沒有恐懼感,那東西就算知道我的名字,在哪個班,那幢宿舍樓,他也咬不了我的蛋,從翁哥鎖定我之後,我減少了外出的次數,我基本上都呆在學校內生活,這北城大學內那是什麼都有的,不出去就不出去,我感覺無所叼謂。
那翁哥每隔幾天就會給我打一個電話,他在電話裡說的都是威脅我的話,他說事情已經發生了,我躲是躲不過的,他說只要我不把事情給他解決清楚,他一定會打斷我的腿,然後把我趕離城南的。
我回應那翁哥說讓他別吹牛逼了,我說他充其量也就是一混子頭子,我說給他10個膽子他都是不敢進入北城大學的,再之後,我把翁哥的電話號碼拉進了黑名單,還有只要是陌生來電我那是一律不接的。
這是一個禮拜六的晚上,寢室內又只剩下了我一個人了,現在我窩在被子內正在和趙雪兒聊著天,就趙雪兒正在給我發上半身的果照的時候,寢室的門被打開了,因為我就是一大老爺們呆在房間裡,所以我並沒有插上鐵插銷。
進入寢室的人是韓棟,看到這貨我直接別過了臉去,這玩意就是個長舌男,就是因為他,那翁哥才搞清楚我的底細的,我沒有揍韓棟,他說也已經說了,我就是揍他也已經無濟於事了。
“小子,你蠻悠閑的嘛!”就在我別過頭繼續玩手機的時候,有冷冷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了起來,我大驚,我猛的抬頭一看,我看到3個搞著板寸頭的人物正站在我的床邊冷冷的看著我。
看到這現像,我猛的坐了起來,我問3個板寸頭是干嘛的,我還對著韓棟叫著是誰讓他把校外的人帶進我們的寢室的,我說完,叫完,一寸頭回答我說他們就是專門來帶我去見翁哥的,他說讓我別叫了,他說是他們讓韓棟把他們帶進來的。
韓棟那貨現在坐在他自己的床上一言不發,他的目光不敢和我對視,現在我心裡大罵韓棟是個王八蛋,這玩意竟然這樣出賣我,現在我立時有上去抽腫韓棟臉的衝動。
我在穿好鞋後,我真的准備過去抽韓棟了,眼下來了這麼3個寸頭,我的心裡那是絲毫不懼,我甚至認為再來這麼3個寸頭都是小菜一碟的,但是我只走兩步我就頓住了腳步,因為先前說話的那寸頭喊我停了,那家伙直接拿把槍對准了我的太陽穴。
這一下我吃驚非小,這3個寸頭竟然帶的有槍,這真是我沒有想到的事,現在我對這寸頭說這事情搞大了一點吧,我說就這麼點小事,用不著舞刀弄槍吧?
我這話完後,另一沒拿槍的寸頭衝上來對著我的肚子就是幾拳,那家伙捶完我吼道:“操尼瑪,這還是小事嗎?你個孫子竟然敢打翁哥,你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吧,就你折的翁哥的面子,你小子最起碼要用一只胳膊來還。”
說完,那寸頭又踢了我一腳,我沒想到這事竟然搞得這麼大,那翁哥是城南的老大,我在那唰羊肉店打了他,那真的算是狠狠的折了他的面子,他派了拿槍的人物過來找我,看樣子這事他真的是沒打算善罷甘休啊。
那寸頭打的,踢的我,就像是在給我撓癢癢的一般,我現在在問那拿槍的寸頭,我問他現在要怎麼樣?那寸頭回答我說讓我跟著他們一起出去見翁哥。
我跟著那3寸頭出了寢室,我本來是准備反抗的,但是後來我知道反抗不了了,因為除了先前拿槍的寸頭之外,另外兩寸頭也別得有槍,現在一個寸頭在前面帶路,兩個寸頭直接拿著布裹著槍在背後對著我,這幾貨沒有告訴我要把我帶到哪裡去,但是我知道我此去是禍非福。
走在宿舍樓下,雪花在我們的頭頂盤旋著,現在問走在我前面的寸頭,我問他們老大翁哥在哪裡等我?那寸頭回答我說讓我別啰嗦,他讓我跟著他走就是了。
走出北城大學,在校門口我看到了一輛黑色的豐田牌小車,之後3寸頭就押著我上了車,這3玩意把我直接帶到了城南的一家酒樓之內,那酒樓內那翁哥就在一包房裡面等我,和那翁哥在一起的還有3個凶神惡煞的人物。
看到我進去,那翁哥直接站起來一酒瓶就砍在了我的頭上,那酒瓶破碎後裡面有液體流向了我的臉,我能聞得出那瓶子裡的酒是五糧液。
砰,砰砰!接著又有3個酒瓶在我的腦袋上炸開了,這動手的是跟著那翁哥一起坐著的3個人物,好大的手筆啊,竟然專門准備了這麼多瓶的五糧液來砸我,這干老大就是有錢和不一樣啊。
“媽的,小子,你在這頭上包得有鐵皮嗎?這麼多酒瓶砸下來了,你的頭竟然沒有出血。”那翁哥現在在張大眼睛的看著我,他的眼裡有不敢置信的神色。
五糧液酒瓶屬於比較厚實的酒瓶,這樣的4個酒瓶如果在一般人頭上炸掉的話,那人肯定暈了,但是我現在除了頭發濕了之外,那是叼事都沒有的,我的鐵頭功現在除了扛不住刀子之外,酒瓶和磚頭之類的玩意對我而言那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哼,哼哼,區區酒瓶能奈我何?就是來子彈老子的頭依然硬著。”現在我甩了一把頭上的酒水之後,我在冷笑,我在說完話,我直接坐了下來,現在我在問那翁哥究竟要怎麼樣?我說我這個人以前也是混江湖的,我讓那翁哥有什麼想法和要求直來直往就行了。
我的動作讓屋內的人都震驚了,在場的翁哥一邊的人肯定想不到在這樣的局勢下,我竟然敢裝這樣的逼,前面押我來的一寸頭,現在直接用槍對准了我,他對我吼道讓我起來,他說都到這個時候了,我竟然還敢裝逼,他問我是不是急著想要去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