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好,依你的剁就剁
那寸頭拿著槍對准我後,我直接伸手把他指在我腦門前的槍用手推開了,我讓他別裝逼了,我說打死人是要抵命的,我讓他趕快把槍收起來然後滾到一邊去。
我這樣說話既彰顯出我很有種,另外我也給那寸頭說明了開槍的厲害關系,我這樣說話是很技巧的,我的話讓那寸頭憋紅了臉,但是他再也沒有嚷嚷著要開槍了。
那翁哥這次讓那寸頭把槍收了起來,他現在在我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他給我伸出了一個大拇指,他說我果然很有種,但是他說我光有種是沒有用的,他說不把事情給他處理清楚,我今天就休想出這包房的門。
現在這包房內的人都對我虎視眈眈著,而且這些人的手裡還拿的有硬家伙,我現在直接讓那翁哥明說,我說他要怎麼辦爽快點,我說我辦得到就給他辦,我說我辦不到隨他怎麼辦。
那翁哥在我這次話落音後,他嘴角一翹後,一寸頭直接把一把尖刀釘在了我身前的桌子上,之後那翁哥指著那閃閃發光的尖刀說了讓我剁掉自己的一根手指,他說我剁了手指我和他之間的事就了了,不然的話那翁哥說了今晚我就活著走不出這包房。
那翁哥說話的時候,臉上有老逼老叼的表情,而且那玩意還彎曲了自己左手的4根手指,他唯獨伸直了一根小拇指,他的右手做著動作,意思讓我把自己的小拇指剁了。
我這次直接抽出了釘在桌子上的尖刀,我對翁哥說好,我說依他的剁就剁,我這麼說後,包房內所有人的目光都向我聚焦了,我真的剁了,不過我剁的不是自己的手指,我一刀把那翁哥的左手小拇指給切了下來,那傻逼翁哥以為我真要剁自己的手指,以至於他巴巴的望著我沒有來的及把他給我做動作的左手給收回去。
我一刀把那翁哥的小拇指砍掉了大半,翁哥手指斷裂處鮮血一下子就噴了出來,那翁哥嘴巴裡現在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我在包房內眾人暴-動之前,我閃電般的勒住了那翁哥的脖子,我把手中的尖刀直接戳在了那翁哥的喉嚨上,現在我吼道:“媽的比,全部給老子滾開,老子數1,2,3,要是還有人沒讓開的話,你們就等著給這傻逼收屍吧。”
我吼後,我握著尖刀的手開始用勁,我的嘴巴裡開始數數了,那翁哥現在一邊慘叫一邊喊著讓他的人讓開,我敢毫不猶豫的砍斷翁哥的手指,翁哥對我有種切斷他喉嚨的事應該是沒啥懷疑的。
那翁哥吼後,他的人馬都閃開了,我挾持著那翁哥一直走出了這家酒樓,出了酒樓後,我把翁哥推倒在一花壇裡後,我就閃電般的跑了,我直接跑回了學校,回到學校後,我專門在門衛室彙報了有社會上的人進入了北城大學的情況,當時大學保安隊的隊長正在門口的崗亭巡查,聽到我的彙報,他仔細的翻看了監控錄像,之後他給我連連道歉,他讓我放心同樣的事絕對不會發生第二次的。
回到寢室,韓棟正在玩手機,我上去直接把他的手機搶過來在地上踩成了渣,我接著扇腫了那貨的臉,我問那貨為什麼要出賣我?韓棟被我打了他還准備反抗,現在他揚著拳頭想要擊向我,我一膝蓋就頂在了韓棟的肚子上,我一把還掐住了他的喉嚨,我直接把他一把摔在了地上。
我打韓棟的時候,張超他們那是被我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了,我現在的樣子是嚇人的,韓棟把外面的人帶進了我們的寢室,他這行為是相當的惡劣和可惡的,他差點就害死了我。
被我打得受不了了,韓棟說出了他把那3個寸頭帶進學校和寢室的原因,他說他之所以要這麼干,乃是因為那翁哥他們給了他2000塊錢,媽的,就為了2000塊錢,這孫子就差點害死了我,我這晚直接把韓棟轟出了寢室,我要讓他在這樣的冷寒天裡在外面自生自滅。
韓棟並沒有被凍死,第2天他給我買了很多的水果和香煙請求我原諒他,看著韓棟可憐兮兮的模樣,我告訴他這次就算了,我說要是他下次還像這次這麼干的話,他絕對死定了。
第2天那翁哥沒有再派人混進學校來找我,現在學校的保安室已經加強了戒備,那翁哥他們再想混進來就絕非易事了,那翁哥也沒有再給我打電話威脅我了,我相信那玩意現在肯定還在住院,我之所以要剁了那翁哥的手指乃是無奈之舉,那玩意仗著自己混的好,就屢屢找我搞事,我要不狠點的話,昨晚斷手指的人就是我了。
我知道我斬斷了那翁哥的手指後,我和這翁哥的仇結大了,已經是已經,我心中也是全然無懼的,我相信只要我小心注意,那翁哥他們再想給我上套子就絕非易事了。
那翁哥再次找我說事是在半個月後的事了,那翁哥這天晚上給我打來了電話,他問我我砍斷了他的手指我准備怎麼辦?我回答那翁哥不准備怎麼辦,我說是他先要砍我的手指,我才砍他的手指的,我說我這乃是正當防衛。
我話後,那翁哥直接對我說了讓我砍根手指還給他,他說不然我就要沒機會說話了,我當然不可能答應那翁哥的要求了,我回應他說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我說老子夏浩陪得起。
掛下電話後,我的心裡開始有些擔心了,那翁哥既然這麼說了,就說明那玩意准備下狠手了,翁哥是個老混子,而且他還有那麼幾個臭錢,現在他盯上我了,我感覺我有點危險。
翁哥那廝是在3天後對我發動襲擊的,那一天是禮拜天,那天我剛好到校門口的一書店找點我需要的資料,就在我在那書店內翻看資料的時候,一根弩箭破空向我射了過來,那根弩箭本來是射向我的喉嚨,但是我聞得風聲後,我閃避及時,那根弩箭僅僅射傷了我左肩上的皮肉。
中弩後,我的左肩上那是血流如注,書店內的人都嚇呆了,我撲出書店四處搜尋,那是鬼影子都沒有看到一個,我回到學校到學校的醫務室包扎了一下後,我就給那翁哥打去了電話,我在電話裡說他夠陰啊,我說他竟然請人射殺我,我說老子和他之間的仇難道真的只有生和死才能化解嗎?
那翁哥在電話裡冷笑,他說我砍斷他手指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我將要在北城隕落,那翁哥這話的意思就是一定要置我於死地了,之後我告訴那翁哥喊他不要得意,我說老子也不是吃素的,我說這事不一定鹿死誰手。
在10天後一個深夜,我戴著帽子穿著風衣出了北城大學,我直接去了城南的一小區,我進入那小區後,我直接到了那小區的3幢4層樓,據我花高價調查到的訊息,這層樓全部都是那翁哥買下來了的,我這深夜前來正是要和那廝把恩怨徹底的了了。
我沒有敲門,我直接掏出一根鐵絲作為了工具,我的兄弟中有一個這方面的高手,那高手就是牛彈,我把牛彈那技術學到了3分,要知道在江湖上混技多總是不壓身的。
雖然只學到了牛彈的三分技藝,但是也已經足夠我打開這翁哥家的屋門了,打開翁哥家的屋門後,我閃身進入了屋內,我進入的這地方是一個客廳,不過那翁哥他們並不在這客廳內呆著,他們呆在另一間客廳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