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再會惡少

   早在入住的時候絕塵已經在院落中布下了預警陣法和謎蹤陣法,只要有人想要不經允許的闖入絕塵就會從陣法中得知,那玄奧神奇的陣法怎麼能是這些異域的高手所能了解的呢!所以幾個蒙面闖入者剛剛進入大院就觸動了陣法並被困在謎蹤陣法中,難以脫身。

   絕塵繼續同幾位嬌妻品嘗可口的食物、閑聊,這種打打殺殺的生活絕塵並不喜歡,但是有時候確是很無奈的被卷入到這些打打殺殺之中難以脫身。

   “居然是有個長了一對翅膀的鳥人?”

   終於,在謎蹤陣法中的一個人忍受不了這種錯綜復雜的環境的壓力,竟然變身成兩翼神族企圖飛出院落,在神族之中翅膀可是力量和地位的像征。

   絕塵在心中暗自冷笑,你以為這是你家的後花園嗎,那這麼容易讓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暗中啟動了院中的另外一個大陣。

   “出了什麼事?難道是神覺得我做錯了什麼在懲罰我嗎?”那個兩翼神族飛了起來,但是空中依然是一片迷霧和陰雲,更分不清市東南西北,上下左右,只能是像一只沒頭的蒼蠅一樣,東撞一頭西撞一頭。

   “嗯?”絕塵忽然覺得陣中被困的幾個人裡面有一個氣息自己有些熟悉,是在什麼地方見過呢?

   “是他!”絕塵終於想起來了,日間在在街上見到一個惡少竟然想要買自己的女人,不成之後又要武力奪取,最後那些打手被自己料理之後再找那個惡棍的時候,那個惡少早已經見勢不妙逃走了,沒想到啊,竟然又自己送上門來了,要是不好好的招待一下還真是對不住這個惡少如此的辛勞啊。

   看看時間也不早了,絕塵打發諸女先去休息了,獨自留下准備去會會這個無賴惡少。

   舉步走進大陣中,幾個闖入者還在那裡走迷宮一樣的亂闖,就是那個兩翼神族也收起了翅膀在地上亂闖,沒辦法擁有翅膀的神族翅膀出現的持續時間和翅膀的數量是受這個神族的修為限制的,一般都不會持續很久。

   “怎麼,我的少爺,還想要來繼續打一架嗎?哈哈,不打就不打吧,你坐在地上干什麼?”絕塵忽然出現在稠單面前,嚇得稠單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你?”稠單一面是害怕一面是氣的顫抖著一根手指指向絕塵。

   “我,我怎麼樣,別以為你在臉上帶上一塊尿布我就認不出你了。”絕塵諷刺道。

   “你…好,你等著!”稠單都氣糊塗了,來找場子沒想到反被人家找了場子,一把摘下蒙面巾摔在地上抬腿就跑,都已經忘了自己根本就找不到出路。

   “你盡管走吧!”

   絕塵也沒攔著稠單,在自己的大陣中想要出去,起碼在陣法的熟悉程度或是修為這兩方面要有一方面高於自己,可是絕塵不認為這裡能找出一個在這兩方面有任何一方面高於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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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這些人繼續在大陣中亂竄,絕塵控制著陣法的變幻運行,逐漸的幾個人在不知不覺中被絕塵操縱陣法逼向了一處,如果沒有意外相信幾個人很快就會撞在一處。

   “碰。”

   果不其然,正在亂闖的稠單一頭撞在一個手下的身上,兩個人同志蹬蹬蹬的倒退幾步,一跤坐倒在地上。

   “那個混……啊,公子。”那個被撞倒的手下剛想要開罵就看清了被自己撞倒在地的是公子立刻住嘴,這還得了,公子的手段誰不知道,這下該自己倒霉了。

   “你個混蛋王八蛋,竟然敢撞你家公子我,你是活膩了你。”

   正一肚子火沒處發,這可好這個家伙送上門來了,稠單立刻跳起來衝到那個手下的身邊一頓拳打腳踢,可憐的家伙也不敢還手,片刻之間被打得遍體鱗傷。

   “嗯,活動活動舒服多了。”

   打完收工的稠單伸了伸胳膊說到,敢情這家伙將打人當成是一種舒展身心的活動,根本不拿手下當人看待。

   “你是怎麼回事?怎麼在這裡亂闖?其他人呢?”稠單看著地上的屬下問道。

   “回稟公子,屬下進來之後就迷路了,然後走著走著大家就都不見了,屬下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不過屬下覺得這個地方很是邪氣,應該有什麼古怪。”被打的手下那敢怠慢,忍著渾身疼痛回答道。

   “嗯,起來吧。”

   “謝公子。”那個屬下這才從地上起來,如果沒有公子的同意貿然起身很容易再被公子一頓毒打的。

   那個屬下剛剛起身忽然或左、或右、或前、或後的失散的所有人都出現了,但是由於這些人也是一樣的驚慌,只顧急匆匆地想要走出去也沒注意前面有人出現,這下可好了所有人撞做一團。

   立刻咒罵聲不絕於耳,間或還傳來某人的痛呼聲和斥責聲。

   “哈哈。原來各位都在這,太好了,現在站起來按我說的話作。”絕塵忽然在這些人面前現身道。

   “你是誰,我們為什麼要聽你的?”那個曾經長出兩只翅膀的的神族,也就是稠單叫來的武技教頭陰沉著臉問道。

   “閉嘴,他就是我讓你來的目的。”稠單喝斥道。

   “很簡單,因為我比你們強,所以你們必須聽我的,明白嗎?”

   絕塵稍稍放開自己的修為的一部分,即使是僅僅一小部分的修為,也在瞬間禁錮了在場所有人的行動能力,這一瞬間,僅僅是短短的一瞬間,幾乎讓人以為自己已經到了地獄,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都不再由自己做主。

   汗!幾乎所有人都被這種強大的修為鎮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來找這種強者的麻煩,這不是壽星老上吊——活夠了嗎!額頭上的冷汗開始不受控制的冒出來。

   看到目的已經達到,絕塵收起了自己的修為再次問到。

   “明白。”

   “明白了。”

   眾闖入者紛紛點頭,生怕自己點頭慢了被眼前的人發現,那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那好,你們都認識他是誰吧?”絕塵指著稠單笑吟吟地問道。

   “認識。”

   “現在,第一個游戲開始,每個人給我上去打他一拳,踢他一腳,不要落在身上同一個地方,也不要給我發現有一個人手下留情,不然後果自負。”

   “這……”

   “是不是打人也要我教你們。”

   “不是。”

   “那還不動手,你先來。”絕塵喝斥道,一指那個武技教頭。

   “是,公子,屬下對不起您了。”武技教頭來到了稠單面前說道,揮起拳頭在稠單的身上狠狠地打了一拳。

   稠單不是不想躲,但是他不敢躲,誰知道如果自己躲開之後那個人會怎麼樣,火大的爆貶自己一頓也不一定;也躲不開,雖然稠單有一定的武技,但又怎們能是武技教頭的對手,在生命的威脅下武技教頭可不會有什麼保留。

   “哼。”稠單還算是不算太傻,知道這時候咒罵、斥責已經沒有什麼用了,干脆冷橫一聲別過臉去。

   “砰,砰,砰砰砰。”

   也許是絕塵的威懾,也許是平時就有對這個公子哥的恨意,這些人還真的沒有一個人偷工減料,真是拳拳到肉啊!片刻之間本就肥胖的稠單已經徹底變成了豬頭。

   “哈哈哈。”看到稠單現在滑稽、狼狽的樣子,絕塵笑了。

   “現在,進行下一個游戲,看到這塊石頭了嗎?”絕塵將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踢到幾個人的面前。

   “看到了。”

   “現在,給我盯住這塊石頭,誰先眨眼睛——死,明白嗎?”絕塵冷冷的說道。

   “明白。”

   雖然對於這些游戲感到奇怪和不解,但是這時候哪有他們說話的權利,只能照做。

   “那好,開始。”

   看到那些人一個個的盯緊了石頭,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絕塵手印一掐——催眠術。

   “從這裡出去,走到城門外醒來,忘記今天所發生的一切。”絕塵通過催眠暗示道,絕塵又不是嗜殺狂,沒興趣殺這些人。

   “是。”

   一個個的闖入者順著絕塵指出的方向神情呆滯的走出大院,中途幸運的沒有遇到任何人。

   “現在,我們來談談你的問題。”絕塵唯獨沒有放過就是稠單,這個家伙可不能放過。

   “你還想怎麼樣?”稠單可不認為絕塵會拿他怎麼樣,最多就是打一頓出出氣罷了,以前他也惹過一個皇城來的大人物,就是看在他父親的面子上打了他一頓算了,可是千算萬算稠單漏算了一點,絕塵並不知道稠單是誰,更不用說他父親是誰了。

   “怎麼樣?你說我會怎麼樣?”絕塵用冰冷的看死人的眼光看著稠單。

   稠單看著絕塵的眼神害怕了,這種眼光他太熟悉了,這是一個人殺人前特有的眼神,自己也殺過人,怎麼會不知道。

   “你不能殺我,我是稠單·努裡裡克,城衛軍總指揮官哈努爾·努裡裡克的兒子,你殺了我我父親不會饒了你的。”看到絕塵動了殺機,稠單慌忙抬出父親的名字來救命。

   “噢?你是城衛軍總指揮官哈努爾·努裡裡克的兒子?”

   “是啊!怎麼樣,怕了吧?識相的快點放了我。”稠單得意的說道,仿佛處在危險之中的不是自己一樣。

   絕塵皺了皺眉,倒不是被城衛軍總指揮官哈努爾·努裡裡克的名字嚇住了,事實上絕塵根本就不知道哈努爾是誰,而是因為絕塵發現這些紈绔子弟怎麼都一個德行,失望、憤怒而已,至此稠單的命運已經被注定。

   “哼,別說是一個城衛軍總指揮,就是神皇在此,你也難逃一死。”絕塵又恢復了冰冷的表情說道。

   “你…你…你真的要殺我。”

   “還嚇你不成?”

   “饒命啊,英雄饒命,小的有眼不識英雄,多有得罪,還請英雄饒我一條小命啊!英雄饒命。”知道自己真得要死了,稠單這回真的害怕了,哭嚎著向絕塵求饒。

   “哼,如果今天你碰到的不是我,這世上應該就又多了一個枉死的鬼吧,留你這樣一個禍害在世上不知還要害多少人,今天你是必死無疑。”絕塵直接宣判了這家伙的死刑。

   “不,不,我不能死,英雄你就饒了我一條狗命吧,金錢,美女,還是其他什麼都行,只要英雄饒我一命就好。”

   “我只要你的命。”

   “不,不要啊。”死亡的恐懼使得稠單徹底的崩潰了,一股惡臭從稠單的傳出來。

   “安心的去吧——裂。”

   地面立刻又裂開了一條一丈寬三丈長的一個深不見底的裂口,而裂口的位置又正處於稠單的身下,於是這個作惡多端的公子哥在驚呼聲中下去了,也許永遠的上不來了。

   “合。”

   轟隆一聲,深深的裂口猛然合攏了,至於是不是將裡面的物體夾扁壓碎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地底傳來一聲清楚地爆裂聲那倒是真的。

   解決了稠單這個麻煩的公子哥,絕塵檢查了一下陣法,還好沒有被自己最後用的法術所破壞,不然還要重新布置一次。

   嗯,絕塵看了看天,月亮已經老高了,夜深了,也該歇息了,嬌妻們可能早已經洗干淨了在床上等著呢!怎麼能辜負美人恩呢?娘子們,相公我來了!

   ……

   “有什麼消息?”神皇高高端坐在寬大的寶座上問道。

   “稟告神皇,暫時還沒有在神界發現那個絕塵的任何蹤跡。”

   “噢。”

   “另外就是龍島的的事情已經確定,龍島上的組織已經全軍覆沒,僅僅有幾個神族生還,其中有神王阿爾卡·魯西斯之子阿巴特斯·魯西斯和其他幾個普通神族。”

   “阿爾卡的兒子?他怎麼樣了?”

   “回稟神皇,那阿巴特斯身負重傷,剛剛回到神界就陷入昏迷至今未醒。”

   “噢,那就放他去吧,也不要追究那些能夠回到神界的神族的責任了,畢竟他們的對手是龍皇,甚至還有那個絕塵,這兩個人不是他們可以對付的。還有把聖果給阿巴特斯送去三枚,畢竟他的父親是為神族而犧牲的,傳令下去,百年之內不允許有任何的神族打神王阿爾卡·魯西斯領地的主意,違者殺無赦。”

   “是。”

   “另外,繼續嚴加監視神族境內的陌生人,尤其是特征有符合那個絕塵外貌條件的人,但是嚴禁打草驚蛇,一有發現立刻回報。”神皇相信絕塵不會易容來神族,這是強者的自信所造成的驕傲。

   “是。”

   “下去吧。”

   ……

   城主府的書房裡,城主正安靜的聽取手下對自己兒子行蹤的彙報。

   “城主,屬下已經派人打探公子行蹤,十二天前,公子從康寧小鎮出發回城,八天前在小鎮到本城之間的五號驛站落腳,之後就沒有任何行跡可查了。”

   “怎麼可能?你確定夜雨澤不是中途又去了別的地方?”

   “回城主,可能性極小,屬下已經派人大範圍查探,沒有任何公子的行跡。”

   “難道真的事出了什麼事情?”

   “也沒有任何證據表明公子已經出事了。”

   “那就好,還有什麼其他線索沒有?”

   “據當天在五號驛站落腳落腳的行腳商人們描述,當日公子在落腳的時候並不是獨行,而是同另一些人一同趕路。”

   “不可能,夜雨澤一向不會那樣。除非,那個隊伍裡有沒有女人,尤其是有些姿色的女人?”城主大人有些恍然大悟地問道,語氣頗為肯定。

   “有,據行腳商人們描述另一隊人之中有幾個蒙著面紗的女子,不過據那些行腳商人們描述,看體態、氣質應該都是上上之選。”

   “那就對了,這次夜雨澤失蹤的事情很可能同那幾個人有關,給我把那一隊人找出來。”果然是這樣,城主大人松了一口氣,可能那個畜牲又見了美人樂不思蜀了。

   “是。”

   “慢,不要大張聲勢,夜雨澤不一定是失蹤了。”

   “是。”大家都知道公子是什麼樣的人,沒准兒這幾天正在那個溫柔鄉裡正快活著呢。

   天亮了,城衛軍總指揮官地家裡也上演著相似的情節。

   “稠單呢?又去那了?”

   早上,哈努爾見兒子稠單沒有出來吃早餐,習慣性的問了一句,這個兒子的胡作非為他是知道的,但是偏偏這個兒子是他的獨子,所以很多事情他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像這樣早上還沒有回來也是時有發生的,並沒有引起他的什麼懷疑。

   “這個,公子昨晚出去了,至今未歸。”

   “昨晚出去了,至今未歸?那他是在什麼地方過的夜,同什麼人在一起?”哈努爾僅僅是略微驚訝了一下。

   “這…這個不知道。”

   “什麼,不知道?不是告訴你無論他去那你都必須了解嗎?”

   “可是公子他……”委屈的說道。

   “沒有任何理由,立刻給我去查,我要知道我的兒子稠單現在在那。”哈努爾火大的一拍桌子吼道,桌子上的餐具都被這一下重擊震的丁丁當當得響起來。

   “是。”

   現在,哈努爾的心情很不好,兒子竟然玩起失蹤游戲,這可不能姑息,無論他做什麼,自己管不管是一回事,但是他的行蹤自己是必須知道的,這樣至少自己知道兒子是安全的。

   吃完早餐,哈努爾去執勤了,總指揮也不能不上班啊!

   城衛軍軍部,哈努爾坐在椅子上有些心不在焉,不知為什麼昨晚自己睡得很不好,今天早上又莫名其妙心中不安,直到這時還是一樣,心中的不安一直就沒有停止過。

   “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將要發生了嗎,不然為什麼自己如此的不安呢?”

   哈努爾在心中問自己,可是任憑哈努爾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可能會發生什麼事情,只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焦躁不安的在城衛軍軍部裡面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來人,外面怎麼這麼吵?”忽然,外面一陣嘈雜聲引起哈努爾的注意。

   “是,大人有何吩咐?”

   “外面怎麼這麼吵,出什麼事了?”

   “報告大人,是城主在調動近衛執行任務。”

   近衛軍,由城衛軍中精英經城主選拔組建而成,在編制上仍舊屬於城衛軍,但是近衛軍的唯一調動權歸城主所有,其他任何人無權調動,就是哈努爾這個城衛軍的總指揮官也沒有這種權利。

   “嗯?執行任務,好像最近沒有什麼大事發生啊!”

   “是城主的兒子現在下落不明,所以城主大人命令近衛軍四處查探。”

   “兒子,對,是兒子。”哈努爾終於找到了不安的來源了,是兒子,自己的兒子,自己的不安來源於兒子的徹夜未歸。

   看到總指揮大人一幅略有瘋癲的樣子那個手下愣了一下,心中嘀咕,城主大人的兒子下落不明關你什麼事情,怎麼這個表情,就像是你兒子出事了一樣。

   “所有事情推到明天,今天我有事。”對勤務兵匆匆交待幾句,哈努爾跨上自己的坐騎——追風馬,直奔家中而去,也不顧路上究竟是撞翻了多少路邊雜貨攤。

   回到府門前飛身下了追風馬,匆匆將韁繩扔給下人直奔大廳,看到打探消息的下人還沒有回來就坐在大廳上等。

   哈努爾等啊等,這時間怎麼過得這麼慢,那個狗奴才怎麼也這麼慢,都已經這時候了還沒有打探到稠單究竟到哪兒去了嗎?

   口干舌燥的哈努爾端起水杯一飲而盡。

   嗯?空的,哈努爾已經記不清這是今天喝的第幾壺水了。

   來人,怎麼又沒水了?

   就在這時外面蹬蹬蹬跑進來一個人。

   “狗奴才,怎麼去了這麼久?”看到正是去打探消息的的狗奴才,哈努爾喝問道。

   “是小的沒用,請老爺責罰。”

   “以後再收拾你,查探到稠單昨晚去那兒了沒有?”

   “查到了。”

   “那他現在在那?”

   “公子,昨…昨晚帶領著武技教頭去找場子了,可是至今沒有任何消息。”

   “去找場子,去那裡找場子了?”

   “城西那家最大的迎客來客棧。”

   “來人,調一隊城衛軍跟我來。”哈努爾心急火燎的點齊一隊城衛軍,在城中橫衝直撞直奔迎客來客棧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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