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二九章 化妝
告訴我有膽我就來啊。見得田雨婷這般模樣,我頓時有些尷尬,我低頭不看田雨婷,操作自己的手機給周惠蘭撥了過去。見得我這般模樣,田雨婷很是不屑的輕哼了一聲,而後盯著自己床上的筆記本電腦不搭理我。這反倒讓我更加尷尬了。
我突然想起先前網絡上的一句話,說是姑娘,我給你講了一個黃色笑話,是為了看你低下頭嬌羞的小女兒姿態,並不是讓你講一個更厲害的給我聽,我現在就處於這樣一個無奈而又尷尬的境地。手機在耳旁響了兩三聲,而後被人給接起了,是周隊接起來的,他問我這麼晚打電話過去做什麼。看眼下情況,兩個人已經同居在一起了呀?
我疑惑的問,我說是周惠蘭告訴我的人,讓我醒過來之後給她回電話的。周隊聞言應了一聲,說周惠蘭正在洗澡,等周惠蘭洗完澡讓她給我回過來。聞得此言我苦笑連連,我問周隊,難道他就不知道周惠蘭要跟我說點什麼?周隊聞言沉默片刻,說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明天喊我陪他們去拍婚紗照,明天是八號了,恰巧周惠蘭也有時間。
原本這個八號是周惠蘭和宋哲大喜的日子,但是被我破壞了以後,周惠蘭的婚禮便向後推遲了,推遲到了下個月的八號。還是八號?周惠蘭就跟八號杠上了!不過這個月的八號周惠蘭有時間,所以她決定先跟周隊把婚紗照拍了,昔日他們結婚的時候那套婚紗照不堪入目,如果想繼續用那套婚紗照的話,也顯得有些說不過去,畢竟這屬於周惠蘭和周隊一個新的開端,自然一切都要用新的嘛。昔日那套婚紗照,確實不怎麼樣。
那個時候的周惠蘭並不喜歡周隊,也沒有絲毫要嫁周隊的意思,但是礙於家裡的強迫周惠蘭卻又不得不這樣做。我看過那套婚紗照,那個時候的照片多是失真照片,而且婚紗照也顯得簡陋,再加上周惠蘭那一臉僵硬的笑容,還有周惠蘭拿拘謹的模樣,簡直就是不堪入目。現在的攝影技術和圖像處理技術如此發達,自然要重新再來一次了。
我問周隊什麼時候?周隊說讓我明天早上早點到他們家裡去,婚紗照這種東西挺麻煩的,一天的時間還真不一定能拍的玩,所以說盡早便是。我聞言笑了,我說兩個人早些通知呀,早些通知我今兒個晚上就去他們家住下,免得明天早上時間匆匆顯得麻煩。周隊聞言笑了,道我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周隊說現在時間也不太晚,如果我願意的話,還是可以過去寄宿的。我搖頭說別了,我怕周惠蘭把我給打出來。
周隊聞言很是不解,他問我周惠蘭為什麼要把我打出來?我說原本屬於他們兩個人的私密空間,突然出現我這樣的一個電燈泡,周惠蘭心裡肯定會不舒服的。而且我也確定我在周惠蘭家裡看到周隊,一定免不了的會調侃幾句的,而後周惠蘭怒氣上頭,難免不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把我打出門還算是輕的。
該!
周隊輕聲笑著回應道。
第二天一大早裴帥如約把我喚醒,喚醒我的同時田雨婷聽到了動靜也迷迷糊糊從床上爬起來,看著我正在整理自己的衣物,她也趕忙起床穿衣服。我告訴裴帥和田雨婷兩個人,這件事情沒得商量,誰都不用想跟著我過去。這件事情完全是私人事情,而且田雨婷和裴帥跟著我過去,確實有些不像樣子。聽到我這樣說田雨婷很是不屑的撇嘴不言,而裴帥則是表示理解,說這件事情,確實不太適合帶著他們過去。
匆匆吃過早餐,我便安排司機大叔把我送去周惠蘭家,因為今天的場合特殊我不得不按照裴帥的要求,穿上了一身我討厭的休閑禮服,裴帥說這是出於對長輩們的尊敬。這方面我是完全沒有經驗的,自然是裴帥說什麼就是什麼,跟腕表是一個道理。至於吃早餐也是裴帥安排的,他告訴我拍婚紗照是個體力活,可能我現在認為不算什麼,但是到了時候我就知道,我聽他的話吃了早餐,是多麼明智的選擇了。
趕周惠蘭雲家的時候,周惠蘭兩口子正在吃早餐,順便連我那一份也准備了,即便我吃過了早餐,但是看見周惠蘭兩口子圍繞在餐桌旁邊的模樣,還是鬼使神差的坐下身子再多吃了些,直至我的肚子塞得滿滿的,再也塞不進別的東西。吃過早餐之後我們便准備出發了,周惠蘭從她的車庫裡面提出他的座駕,而後把車鑰匙交到了我的手裡面。
讓我開車?這還沒有開始拍照呢,就已經開始剝削我的勞動力了?或許更多男生都享受駕駛的樂趣,但是我卻從中體驗不到絲毫的樂趣,比起駕車,我更喜歡乘車的感覺。就是因為安逸這兩個字。不過都已經答應好人家了,說今天一切的苦力活都由我來做,我自然不好有什麼怨言。發動車子緩緩駛出車庫,整個過程表現的非常穩。
周惠蘭坐上車子之後誇贊我,說沒想到我小小年紀,居然有這般水平的駕駛技術,著實不錯。我聞言笑著回應,我問周惠蘭是不是特別像有駕照的人?聽到我這樣的玩笑話的臉色頓時變了,與當初的周惠蘭一模一樣。見得周惠蘭這般模樣,我忍不住的哈哈大笑,我說我是跟周惠蘭開玩笑,我其實有駕照的,而且已經有一段時間的駕齡了。
聞言,周惠蘭的臉色依舊不見好轉,他問我今年多大?我告訴周惠蘭,虛歲十八。周惠蘭緊接著問我,十七周歲的我怎麼可能有駕照?國家是不允許的,而且我剛才還說我已經有一段時間駕齡了,也就是說這個駕照已經存在很久了。周惠蘭問我,我的駕駛技術是從哪裡學來的?我笑著跟周惠蘭講出了實話,我說我是自學成才的,沒有誰教我。
聽到我這樣說周惠蘭的臉也是黑的可怕,周惠蘭嗓子幾乎顫抖著,讓我靠路邊停車他來開。見得周惠蘭這般模樣我哈哈笑了,我問周惠蘭,我像是不會開車的人嗎?周惠蘭聞言仔細琢磨片刻,由於我一路上都行駛的比較穩當,所以壓根看不出哪裡有什麼問題可言。周惠蘭搖頭說確實不像,我點頭,我說我的駕駛技術,是跟一個退伍特種兵學的。
沒錯,我的駕駛技術就是孟飛教的,其實會開車的弟兄們,但凡是有時間的都會抽空指點我一下,不僅僅是孟飛一個人。所以說我的駕駛技術,應該是彙集百家之所長,而且孟飛不僅教會了我怎麼開車,閑聊中孟飛還曾教過我開坦克的原理。聽到我這樣回應,周惠蘭輕呼出一口氣,說差點給我嚇死。我嘿嘿一笑,說我就是要這個效果。
趕至攝影公司,周惠蘭早就提前預約好的關系,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之後,對方便帶著我們走進化妝室裡面,而後化妝室也不問三七二十一,就開始往我臉上抹粉。我根本就沒有開口的機會,我方才一開口化妝師都會輕喝一聲閉嘴,而後我就乖乖的閉嘴了。見得我這般窘迫的模樣,一旁的周隊非常樂呵,但是卻也不幫我開口解釋一下。
周惠蘭和周隊兩個人的妝面更快一些,因為他們還要換衣服的關系,所以他們跟我並不在一起化妝。我就任由著那個渾身散發著刺鼻香水氣味的女化妝師,任意的摧殘著我的臉,又是描眉又是這個那個的,最終我干脆閉上眼睛任由她胡作非為。大概十幾分鐘的關系,化妝師總算是丟掉了自己手裡的工具,拍了拍自己的雙手道一聲好了。
聽見對方很是得意的在我身後說了一句,底子好就是不一樣,經過她的後天打造多麼棒的一個小帥哥啊。我睜開眼睛一看頓時愣住了,我也不知道她是用什麼辦法給我整的容,反正鏡子裡面的那個人,讓我有些感覺到陌生。這是我的臉?對方見我這般驚愕的模樣,笑著問我她的手藝還不錯吧?我愣愣的點了點頭,整容技術確實厲害!
她告訴我,其實我們男孩子也應該保養打扮的,保養打扮並不是他們女孩子的獨葉,她還告訴我世界上沒有醜人只有懶人,任何人經過打扮之後都挺漂亮的。不過世界上更多的男孩子都跟我這般的,並不注重自己的外表如何,因為像是我們這樣的男孩子家庭條件都不錯,而且自己也有點小本事,所以堅持什麼成大事不拘小節,這樣的理論。聽到化妝師這樣說我不禁點頭,我說我確實不怎麼注重表面功夫。
因為我知道,長得帥不能當飯吃,男人還是要靠實力說話的。確實,男人靠臉能舒舒服服的活二三十年,但是我們這些靠本事吃飯的男人,能舒舒服服的活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