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四一章 坦白
我笑著道即便他是李鎮一手培養起來的,但是自始至終,他都不曾參與任何有損我利益的事情,我跟他之間只有交情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許軍冠聞言一笑,說當初果然是沒有白幫我,他說他就知道我是個念舊情的人。我說讓他先等等,我告訴許軍冠說當初我欠他一個人情,這次我安然無恙的把他放走,也算是還他當初一個人情。
聽到我這樣說許軍冠頓時便不樂意了,他說想這樣輕易的就還他的人情,事情哪裡有那麼簡單。許軍冠說之所以他得知我的野心,卻一直不曾跟李鎮開口的原因,是因為他也在等待著這一天的到來。許軍冠說自從孟飛不再跟他透露我們這邊的情報開始,他便已經推測到,我是一個值得托付的人。能讓孟飛心服口服的人性不多見。
聞言我下意識的看了孟飛一眼,孟飛站在一旁一臉愧疚模樣的低著頭,不好意思抬頭看我。我笑著拍了拍孟飛的肩膀,我說都是自家兄弟沒必要如此,再者說許軍冠不都為他澄清事實了嗎?孟飛聞言搖頭,說這件事情他做得有些欠考慮了,但是只是因為那個時候他不夠了解我,所以才做出那樣的蠢事。我擺手,告訴孟飛不必介懷。
孟飛會把我們這邊的情報告知給許軍冠,這一點我早就料到了,正如孟飛所言當初的那個時候,他並不足夠的了解我。但是過了並不久,孟飛便不再給許軍冠那邊任何消息了,而是專心致志的輔佐著魏琰發展狼組織。我問許軍冠,他知道狼組織的內幕?許軍冠點了點頭,說他多少的知道一點,但是也僅是他自己一個人清楚而已。
李鎮那邊他說他並沒有透露什麼。我問許軍冠為什麼?許軍冠笑著回應,說他早就看清楚了,像是李鎮這樣的人,沒有辦法給他一個未來。聽到許軍冠這樣說我不禁安心一些,而後我呼出一口氣問許軍冠,他就能夠保證,我能夠給他未來?畢竟我在他眼裡,只不過是一個高中的小屁孩兒而已。許軍冠聞言不屑的一笑,讓我少忽悠他。
許軍冠說即便我的年紀不大,但是我的作為卻是我們這個年齡段當眾,最出彩的一個了。許軍冠說他能夠憑借自己的肉眼看見,我能夠給他一個未來,否則他為何要跟李鎮那邊隱瞞事實呢?我點頭應聲,我問許軍冠的意思,是准備加入我們?許軍冠絲毫不避諱的點了點頭,他告訴我,他已經沒有必要再在李鎮的手底下鋌而走險了。
昨天他能夠給我挑唆的干掉青狼,相信過不了多久,他也能給人跳脫的干掉他許軍冠。
確實如許軍冠所言那般的,李鎮的性格方面跟當初的禹葉非常相像,這種人最受不得別人的挑唆或是離間,否則指定會出事兒的。有的時候多想想是好事兒,就好似是我,凡事在動手之前都多想想,這樣即便是出什麼差錯也有辦法應對。但是關於兄弟們之間的互相信任,我從不曾考慮過這方面的問題,因為我清楚得很,我的兄弟們不會叛我而去的。但是李鎮不一樣,他不相信任何人,我所言的任何人,包括許軍冠。
昨天我略施小計,就挑唆的李鎮干掉了青狼,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能繼續進行我的計劃。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李鎮讓許軍冠不敢再相信他,這也是他此生的一大敗筆。而後我對著許軍冠伸出手,我說歡迎許軍冠加入我們狼組織,許軍冠見狀趕忙伸出手同我的手握在一起。許軍冠入伙我們對我而言是件喜事,許軍冠這個人處理事情方面穩當也老成,而且最關鍵的是,許軍冠這個人有能力。難道這還不算一件喜事嗎?
有了許軍冠的加入,將會對我們狼組織往後的發展更加有利,但是對於許軍冠我對他的評價只能說是一員大將,還並不能夠讓我開口喚他一聲兄弟。許軍冠是從李鎮那邊叛過來的,即便對我有利,我短時間內還猜不透許軍冠真正的心思。許軍冠問我接下來要怎麼做?我告訴許軍冠一個字,等。等到天黑行動,一舉拿下整個斧頭幫。
許軍冠聞言連連搖頭,他說一舉拿下斧頭幫有些不太現實,畢竟現在的斧頭幫不同往時的斧頭幫,現在有著鈍斧堂和血斧堂之分。許冠軍說,如果我成功的干掉了李鎮並且吞掉了斧頭幫一部分勢力,鈍斧堂那邊始終都會防備我。我擺手說如果拿下了血斧堂,再加上斧頭幫在新市區的勢力,鈍斧堂在我眼裡根本算不得什麼,任我吞噬。
說到這裡我突然一停,而後我笑著說,有可能鈍斧堂都不用我動手,黑水幫會幫我們消滅他們。許軍冠又是搖頭,他說讓我不要小看了斧頭幫,不要忘記斧頭幫在長沙還有一個總舵呢。許軍冠說我應該也發現了,即便是長沙總舵的人數不多,但是裡面個頂個都是精銳中的精銳。到時候,斧頭幫位於長沙的總舵,一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我點頭說這些事情我都考慮到了,不過即便是有總舵的插手,鈍斧堂也再難跟我抗衡了。人數方面的差距足以補足我們在戰鬥力方面的差距,到時候我們以多打少斧頭幫卻還要防備黑水幫介入,任是他們有天大的本事,也再沒有了還擊的機會。我告訴許軍冠我會控制整個斧頭幫,由內而外的將其盡數吞並,往後他們便是我的勢力了。
我看著許軍冠,我告訴他華南市有一個聲音便足夠了,我猜想這個聲音一定是我。聽到我這樣說許軍冠默默點了點頭,他問我是准備拿斧頭幫的勢力,去跟斧頭幫的人血拼?我點頭說我就是這樣想的,到時候我可以不費自己的一兵一卒,便可以輕易的取下整個斧頭幫。許軍冠聞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說他希望我所言的都能夠達成。
我討厭這種,在最緊要的關頭偏偏無所事事的感覺,反正人也不少,干脆打個牌活躍一下氣氛。現在離晚上還有一段時間,我們把動手的時間稍許往前調整,越是往後拖走漏風聲的危險便越大。我也是經過慎重的考慮才同意這一決策,反正李鎮近段時間主要活動在血斧堂的舊堂口,那邊的人流量比較小,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整個下午的時間,我們一眾人都依靠著撲克牌打發時間,魏琰那邊實時跟我彙報著情況,所有人的情緒還算是穩定,經過鼓動他們心裡面都憋著一團火,但是卻暫時性的壓制在自己的心裡。吃過晚餐已經是晚上七點半了,我喚上孟飛唐李竺豫往新市區的新辦公點趕,至於許軍冠,我以這件事情他不適合露面為由,並沒有讓他跟著。
天知道這老小子會不會突然從背後給我一刀,畢竟人心隔肚皮,你若是讓我這樣輕易的相信一個人,我也只能說一句做不到。趕至新市區的辦公點,大門被嚴謹的把守著,正如當初所言的那般,只許有人往裡進,但是不許有人往外出。我拍了拍守門幾個人的肩膀,我告訴他們辛苦了。都是熟面孔,從今天早上開始就沒再換過人了。
我知道,他們也可能是害怕出現什麼紕漏,往時都是每批人每個班執勤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但是就是因為害怕出現什麼紕漏,所以這批人一直都緊守著大門,整整一天的時間。幾個人聽到我慰勞的話語笑著搖頭,說只要能為青狼討個說法,無論他們站多久都願意。我點頭再度拍拍幾個人的肩膀,而後便帶著人往內廳裡面走過去。
唐雨澤和李爽正在吃飯,見我們進來點頭衝著我們打招呼,我問魏琰沒有出現什麼差錯吧?魏琰搖頭說沒有,倒是有幾個想碰有線電話的,不過都被他給發現並且制止了,這幾個人現在正還在被斧頭幫的人審訊著,具體結果如何他也沒有太關注。聞言我不免一笑,我這還沒怎麼發力呢,斧頭幫自己都鬥上了?如此甚好!
我隨便招呼來一個人,我告訴他是時候去召集干部們過來了,我們必須提前准備才是,免得一會兒行動起來不方便。那人點了點頭便匆匆離開了,迄今為止訊號干擾器還在干擾著整個新市區的辦公點,沒有了通訊用的設備,那個人只能依靠步行去下達通知。我問魏琰准備好了沒有?魏琰笑著擦去嘴角的污漬,跟我微微一笑。
不過多會兒的時間,斧頭幫位於新市區的那幫干部,齊刷刷的聚集在辦公點的內廳裡面。頓時,又將整個內廳擠得滿滿當當了。
在我開口發言之前,整個內廳裡面都出奇的安靜,他們的目光盡數聚集在我的身上,等著我下達下一步的指令。
我問底下的一群人都准備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