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血羅煞追上來了
這一路順順利利,蘇婉本以為他們即將安然無恙,卻不想國師的人竟然追來了。
黑衣人衝破樓梯,埋伏在四處的黑衣人立馬紛紛跳了出來,蘇婉旋身而起,一只腳點在欄杆上,冷冷的看著那些人。
這些人的衣著她熟悉的很,是血羅煞的人,可她卻不見血羅煞本人出現,微微擰眉怒視著那些人:“你們的嗅覺真是夠靈敏的,你們的主子呢?讓他出來跟我說話。”
雖然沒見到血羅煞本人,但蘇婉知道血羅煞必然在附近,只不過沒有現身而已,她跟這群小嘍啰沒什麼好說的,倒不如直接跟正主說話來的痛快。
那群人紛紛亮出刀,染著殺意的眸子盯著蘇婉,冷冷道:“廢話少說,我們奉命來取你的命,受死吧!”
蘇婉冷哼,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眼神如高傲的女王般:“就憑你們也想要我的命,是誰給你們的底氣!”
“就憑我們,上!”幾人交換了下眼神,立馬一擁而上舉刀朝蘇婉砍去。
蘇婉微微勾唇,猛然空翻從樓上跳下,飛身抬腳踹向兩個黑衣人,外面的打鬥生極大,慕辰和諾菲聞聲趕來,立馬加入打鬥中。
蘇婉見狀立馬呵斥:“誰讓你們出來的,去保護陸衍!”
諾菲一怔:“爺不在房間裡啊。”
聞言,蘇婉驟然只覺頭皮炸裂,怪不得這些人說著取她性命,卻只是來回與她纏鬥,似乎想要拖住她的腳步一般,也怪不得不見血羅煞的身影。
“諾菲,這些交給你們!”話落,蘇婉轉身朝陸衍的房間而去。
房間內有打鬥痕跡,窗戶打開著,窗棱上有踩過的腳印,還有一條金粉灑落的痕跡,蘇婉擰眉直接從窗口跳了下去,幸而陸衍留的有記號,蘇婉尋著記號終於在一處破舊的宅院內找到了陸衍和血羅煞的身影。
陸衍捂著傷口躺著地上,嘴角掛著血絲,胸口有鮮血迸發的跡像,顯然是傷口扯開了,而血羅煞立於他面前,長劍直指著陸衍。
“呵。”陸衍輕笑一聲,盯著血羅煞搖了搖頭。
血羅煞擰眉:“死到臨頭你竟然還笑的出來!”
陸衍勾唇,眼眸染著勝利者的神色:“我當然笑的出來,因為最後終究是我贏得了婉兒的愛,而你的愛就如你的人一樣,只能埋在黑暗中永遠見不得光。”
血羅煞渾身一抖,捏著劍柄的手收緊,怒視著陸衍:“你怎麼知道我對蘇婉的感情!”
陸衍勾唇:“我當然知道,因為我愛她,因為你看她時的眼神和我一樣,但你最後依舊是選擇了韓慶,你背叛的你自己的愛,最後你的結果只有輸!”
“我沒有輸!殺了你,斷了她的念想,日久天長,她必然會對我動心!”血羅煞厲聲吼著。
“動心?呵,你可真是夠自大的,你對婉兒根本不了解,國師如此算計她且害死她的父親,而你又效忠與國師,手上定然沾著她父親的血,你與婉兒之間隔了太多東西,她如論如何都不會對你動心的!”
“我沒有殺她父親!手上更沒有沾染她父親的血!是主上親自動的手,主上跟平王積怨已久,再加上平王一再破壞主上的計劃,且不願與主上一起支持恆王,所以主上對平王恨之入骨,為了能親眼確定平王身死,所以主上親自動手毒害了平王!”
“我與婉兒之間沒有仇怨,有的也只是我效忠主上罷了,這些年為了報主上之恩我還的已經夠了,主上已經答應我,只要殺了你,我就能退出血羅煞隱姓埋名,到那時候我帶著婉兒去個山清水秀,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度過屬於我們的一生!”
血羅煞說這些時,眼神裡透漏著對未來的向往和滿是對蘇婉的愛意,但殊不知這一切都已經被躲在牆頭的蘇婉給聽到了。
“就算陸衍死了,我也不會喜歡你,更不會和你在一起!”蘇婉一躍從牆頭上跳下。
血羅煞聞聲,閃電般的將陸衍提起,劍直接橫在他脖子上:“你怎麼會追過來!”
話音剛落,血羅煞便看見地上蔓延著一條金粉的印記,霎時明白是怎麼回去,咬牙厲吼:“是你!”
陸衍忍住傷口的刺痛,冷笑:“你若不想一錯再錯,就趕緊放了我,韓慶為人如何你應該最了解,你就算殺了我他也不會輕易的放你離開血羅煞!”
“不可能,主上已經答應我,只要帶回你的人頭他就放我離開,你別想挑撥離間!”
蘇婉擰眉:“他沒有挑撥離間,韓慶的為人一向如此,只要對他沒用的人,他一定趕盡殺絕。
你可知韓慶這些年做過什麼,若他真能放你離開,何不現在就放你,為何要等到殺了陸衍之後,血羅煞裡面從不缺乏高手,即便你人走了,依舊有人能為韓慶賣力,他現在不過是在利用完你最後一絲能力,待你將陸衍的頭帶回去,那也就是你的死期!”
“血羅煞,我已經知道了你沒有殺我父親,你放心,只要你放了陸衍,我與你之前的過往一筆勾銷!”
血羅煞看著蘇婉,眼眸中閃過一絲異樣:“讓我放了陸衍也行,你跟我走。”
“不行!”陸衍急迫開口打斷血羅煞的話:“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帶走婉兒!”
血羅煞收緊手中的刀,冷冷一笑:“你的命現在在我手中,你沒資格對我提出要求!”
“婉兒,你應不應!”血羅煞看向蘇婉。
“可以,你先放了陸衍。”蘇婉點頭同意,說著就要上前。
“站住!”血羅煞眼中帶著一絲謹慎:“把你身上的針包,藥包扔掉,再封住自己的內力!”
見蘇婉微微擰眉,血羅煞輕哼道:“婉兒你如此聰慧,自然不會不明白我的意思,對吧。”
蘇婉淡然一笑,他如此謹慎,不過是怕她會對他用藥用針,其實蘇婉剛才已經想好,待他松開陸衍後,便用針刺入他穴道令他渾身用不上力,但不想他如此的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