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六章:答應血羅煞的要求
陸衍本身就受了傷,現在又傷口崩開,他需要趕緊處理傷口,想來諾菲慕辰已經發現了陸衍留下的印記,過不多久就會尋到陸衍。
為了陸衍的傷,蘇婉只能答應血羅煞的要求,自封了自己的穴道,陸衍見狀連忙阻止:“婉兒不要!”
聞聲,血羅煞快速出手點了他的穴道,陸衍眉心一擰暈了過去。
“你!”蘇婉捏緊了拳頭,沉聲質問:“我都答應你了,你為什麼還要如此!”
血羅煞勾唇笑了笑:“只是點了他的睡穴而已,再說他長好的傷口崩開,此刻肯定很痛,我如此也正好讓他不在感覺到疼痛,不是挺好。”
蘇婉微微眯眼,臉上帶著一絲厭惡:“你當真是借口多到讓人無語。”
血羅煞一把揭下假面具,露出自己的真容,上前一把攬住蘇婉細軟的腰肢:“好了,別說了,你的人馬上就來了。”
話落,攬緊蘇婉騰空而起,轉眼消失在夜空中。
感受到刺骨的冷風吹過臉頰,蘇婉此刻大腦思路十分清晰,但她不知血羅煞要將她帶去哪,目的又是為何,但她能感覺到血羅煞此刻的心情很是不錯。
“婉兒你往下看。”血羅煞聲音染著愉悅道。
見蘇婉不搭理他,血羅煞也沒有急,很耐心的輕哄著:“婉兒聽話,你看,真的好美。”
這寵溺的語氣讓蘇婉不由擰緊了眉,平日裡她聽陸衍用這語氣時總會紅了臉,但放在血羅煞身上,讓她體會到什麼叫膈應人。
為了不在聽到這聲音,蘇婉順勢低下了頭,這一看令她幾乎忘記了一切,她被血羅煞抱在懷中疾馳在城池的上空,下面燈火通明,猶如成千上萬只螢火蟲般,美輪美奐,百姓們載歌載舞,歡呼雀躍。
這一幕美景猶如一幅古畫,令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好美啊。”蘇婉發出驚呼的贊嘆。
血羅煞勾唇,低頭看蘇婉的瞬間,眸中皆是寵溺之色,身形一轉,兩人落在一處懸崖邊,崖上白雪皚皚,銀光素裹,崖下燈火通明,歡聲笑語。
雖然血羅煞讓她欣賞到了如此的美景,但蘇婉依舊沒忘記她是被血羅煞虜來的。
“美景已經看完了,說說你的目的吧,是准備在這裡殺了我,還是想怎麼樣?”蘇婉眼眸中婉轉,換上冰寒。
而血羅煞卻一如聽不見一般,繼續訴說著下面的美景,蘇婉擰緊了眉:“血羅煞,你想做什麼說什麼盡管說,我不喜歡拐彎抹角,更不喜歡與你獨處!”
這句話讓血羅煞止住了聲音,染著喜悅的眸子突然冷凝下來,染上一絲失望看向蘇婉:“你就這麼討厭我?”
看著血羅煞受傷的神情,蘇婉張開的口又轉而閉上,她對血羅煞說厭惡也並沒有厭惡到不能看見他的地步,不得不說血羅煞是忠誠的。
她之所以不喜歡,大部分的來由也是來源於韓慶,血羅煞這樣的人,雖然壞事做盡,但至少在她面前還沒怎麼做過傷害她的事情,對她也算是尊重。
見蘇婉沒有開口拒絕,血羅煞那染著失望的眼神,立馬又湧上笑意:“你沒有反駁,那就證明你並沒有那麼討厭我!”
“是,我確實沒有厭惡你到不能看見你的地步,反而我還欣賞你的身手和你對韓慶的忠誠,但你我之間立場不同,終究不能成為一路人,所以你我也終不會是朋友。”
血羅煞微微一笑,臉上露出釋懷的神色:“沒關系,即便我們最後不會成為朋友,但有婉兒你這句話,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主上對我有救命之恩和知遇之恩,這樣的恩情我不能不報,我本以為這一生都會一如既往下去,甚至我從未想過之後的人生,作為殺手我就是主上的一把刀,所以我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
但遇到你之後,我心中突然燃起一種想活久一點的想法,想看你今後的生活,想看你去拯救百姓,想看你生氣發怒時的模樣。”
“我、我從未想過我會喜歡上一個人,更從未想過我會喜歡你,婉兒。”
血羅煞轉過身,目光灼灼且深情的看著蘇婉:“其實我好羨慕陸衍,好羨慕他能得到你的偏愛,更羨慕他能成為站在你身邊的男人,不像我即便喜歡你也只能站在你的對立面。”
血羅煞伸手極為柔情的將蘇婉的碎發掛在而後,輕手的撫摸著蘇婉的發絲:“婉兒,你怎麼可以這麼美,美到我看不進去別的女子,美到我日日夜夜腦中想的都是你,你真的是個折磨人的妖精。”
手指從發絲輕撫到臉頰,鼻子,最後是嘴唇,眼中的痴迷讓蘇婉不由擰緊了眉。
她被血羅煞點了穴道,所以只能站立著任由血羅煞如此輕浮,擰緊的眉眼透漏著她對血羅煞此刻的厭煩。
“你若喜歡我,就解開我的穴道,如此輕浮的模樣只會讓我對你厭惡。”
血羅煞輕笑一聲,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抬高:“這張紅唇,軟軟的,看起來很好親。”
“血羅煞!你......唔!”蘇婉驟然睜大的眼睛,感覺到血羅煞冰涼的唇,心底的厭惡令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難道他要對自己用強嗎?諾菲慕辰為什麼還沒來,陸衍此刻應該也清醒了,為什麼他們還不趕緊過來救她,蘇婉一邊抗衡著血羅煞的親吻,一邊心中祈求著他們趕緊來救自己。
血羅煞的吻令她惡心,惡心到已經起了膈應至極的心理反應,胃裡翻滾著令她想要吐。
好在在她即將爆發之際,血羅煞放開了她,緊緊的將她摟進懷中,臉上帶著滿足的笑:“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張唇當真比我想像的還要美好。”
“放開!放開我!血羅煞,你個狗東西,你要麼殺了我,不然等我衝破了穴道,我定然親手殺了你!”
蘇婉咬緊了牙,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然話音剛落,血羅煞便抱著她身形一轉,用手將她的頭捂進懷中似乎不想讓她看到什麼。